她弯了弯唇,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柜中站定。睍莼璩伤
在走过来关上柜门的时候,老鸨快速朝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木板上的机关,很快,眼前一黑,柜门掩上,柜子被人移着转动起来。
她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启动机关,打开柜底的时候,面肯定有个地道,然后,那个叫鹜颜的女人在地道里等着,她去,她上来,两人交换。
外面的男人们一个一个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缓转动的柜橱,似乎生怕错过了第一个一睹头牌芳容的机会,当然也同样关心在这众目睽睽之,又是如何将人掉的包。
终于,柜橱在不知转了几圈以后总算停了来。
全场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睨着众人的反应,老鸨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我们的鹜颜姑娘马上就要隆重登场了,各位爷都准备怎样给鹜颜姑娘捧场呢?”
老鸨语毕,全场一阵sao动,不知谁带头喊了句“欢迎鹜颜姑娘,”顿时,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伴随着山呼声的还有那漫天雪花一般纷扬的银票。
看着那些男人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不停朝台上扔银票,老鸨笑得一张嘴都合不拢,见一波高潮差不多过去,才踩着狼藉一地的票子,缓缓走到橱柜前,伸手。
全场顿时静了来。
睨着场众人,老鸨握住橱子的把手,蓦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