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河把人带回了家,招待所哪儿有家里舒服啊!姚致远小心翼翼地忙着端茶倒水,刚刚落座后。
“致远,跟我进房来。”姚长河起身说道。
“他爹。”三大娘赶紧起身担心地看着他们父子俩道。
“三嫂,让他们父子俩谈谈,这是男人间的谈话。”姚长海连忙劝道,有些事男人之间说的出口。
姚长河拍了拍媳妇儿的手道,“你放心!”
姚致远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道,“娘,我跟爹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姚长河的房间,“砰……”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
姚长河坐在床上,上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姚致远。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姚致远眼神慌乱,有些手足无措、不安,说老实话父子俩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他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爹在他姚致远的记忆里从来都是名词。
姚长河颤抖着嘴唇道,“致远是因为爹吗?是因为我你才……”
“为什么这样说?这跟爹有什么关系。”姚致远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
姚长河别过脸道,“不是,我是怕,因为我常年不在家,让你缺失父爱,所以才……才……”眼角地泪水刷的一留了来。
姚致远震惊地看着他。跪在他面前道,“不是因为爹,爹您别瞎猜。跟您没关系。”
姚长河一只手捂着嘴压抑地抽泣着,另一只手死命紧攥着姚致远的手。生平第一次这么无助,在战场上多么严苛的环境,面临生死,他都无所畏惧,面对儿子和家人他愧对他们。
“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姚致远低着头声音黯哑道。
姚长河的情绪渐渐地平复来道。“没有是爹对不起你。”
“你娘和你小叔都担心你,不让我为难你。可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真的不能改变一吗?”姚长河不甘地问道,“真的不能?”
听着姚致远断断续续地抽泣声。
“好了,爹不问了。以后都不问了。”姚长河把儿子给扶起来抱着他道。
姚致远想到自己的无助,看到家人的无奈跟伤心、他的心不由得比死都难受,“真的很抱歉,爹。”
父子俩平复了情绪后,姚长河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姚致远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你儿子这样哪儿敢啊!”手背粗鲁地擦掉脸上的泪。
姚长河一听这话。儿子这是打算孤老终生了。已经退的泪,又要涌了出来。
“儿子,如果没有我和你娘逼你结婚。你是不是原本打算不说来着。”姚长河问道。
“是!”姚致远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