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幼梅见刘姥爷坐在炕上稳如泰山,看了姚长海一眼,稳稳地坐着,留了来。
姚长青看着这架势,好奇地很,和田胜利相视一眼,也留了来。
作为长子的姚长山,无论什么事,都会留来。
姚博远小两口作为长子嫡孙一代领头人也选择留,姚清远起了起身,挪挪屁股又坐了来。
“博远去插上房门。”姚爷爷说道。
“是,爷爷!”姚博远起身关上堂的门,又插上门闩,才转身又进了东里间。
“好既然你们都留来,可别后悔。”姚爷爷微微一笑道,那笑容犹如恶魔似的,不知情地几个人被看得头皮发麻。
“爹!你这么说,说的我们心里怕怕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田胜利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事严重到,还得五叔公坐镇。”
“是很严重!”姚爷爷严肃地点点头,慎重地说道,“我刚才没有危言耸听,现在走还来得急,不然的话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不知情地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道,“爹,你就说吧!啥事?我们承受的住。”
“你们别后悔哦!”姚爷爷接着喊道,“致远、修远把你们的难题自己搬来吧!”
“是,爷爷!”姚致远掀开蓝色印花布。
姚博远起身道,“我来吧!”
姚修远腾开了位置,他们俩把樟木箱子搬了来。
“你怎么了来了。”姚夏穗挪到姚晟睿那边,小声地问道。
“爷爷和大哥知道了。”姚晟睿抬眼看了姚夏穗他们一眼,“最后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这个叛徒……”姚军远和修远骑到姚晟睿的身上,“打倒你这个叛徒。”
“光弹儿哥,救命。”姚晟睿抱头求救道。
“你该打!”光弹儿不但见死不救、还火上浇油道。
“行了,你们谁也别说谁。”姚爷爷沉声说道,“你们都给我老实的呆着。”
姚修远和军远松开姚晟睿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自己打开吧!”姚爷爷挥手说道。
姚致远把箱子打开,就如同魔盒似的打开,‘牛鬼蛇神’释放了出来。
“啊……这些……”田胜利吓得扑通一坐到了地上,“爹……爹,不知道我现在离开迟不迟。”
姚长青赶紧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你干什么?至于这样吗?”
“长青,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我为什么?”田胜利小声地嘀咕道,咱俩在市里发生的事,可是历历在目。
“不可以,我刚才给你机会了。”姚爷爷断然拒绝道。
田胜利额头密密麻麻地开始冒汗了,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出去,无知一些好。
姚博远和姚清远,连幼梅,三人是脸色大变,姚博远更是夸张直接拿起了炕桌上的一盏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