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外头的营帐,没有一个守卫,叶贞站在外头,忽然明白自己又被他算计了。[丶机书屋]
撩开帘子进去的时候,她看见烛光里的轩辕墨,一人一茶,他的面前,永远都摆放着那副棋局。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如同高山积雪,冷漠抗拒,只为她回眸一笑时融化风霜。
“来了。”他抬头,含笑望着气喘吁吁站在营帐门口的叶贞,“外头的人都支开了,鬼卫会盯着,不许任何人靠近,今晚可以好好说说话。”
叶贞看着他,“又骗。”
轩辕墨笑了笑,“最后一次。”
“上次也这么说,还能信多少次?”叶贞站在那里,红了眼眶。
他手中的黑子落定,终于起了身定定的看着她,如往常般冲她拦了手,“贞儿,过来。”
便是这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语,让叶贞的眼泪再也无法遏制。
罢了罢了,这辈子反正折在他的手里,生也好死也罢,逃不开就是逃不开。不管他骗了她多少次,她都无法硬起心肠,无法恨之入骨。那些骄傲的话语,在他的清浅一笑间,顿作风烟散。
叶贞奔入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深爱的男子,此生的不离不弃,霎时都回到了她的世界里。失而复得的感觉,如同被撕裂的心,慢慢拼凑回来,教人再无法割舍这种情感。
轩辕墨低眉,深情凝望着怀中的女子,这辈子就只对她一人付诸真心笑颜。
捧起她的容脸,轩辕墨勾起迷人的唇角,苍白如纸的脸上,有过春风无限的温暖,“真好,此生还能有机会再拥着,已无憾。”
“墨轩……”叶贞泪如雨下,“说好不许再算计,何以次次都食言,可知为心伤至此,如何能忍心这么待?轩辕墨,是的妻子,不要什么如画江山,只想与携手共度余生。”
轩辕墨噙着泪,一如往昔的用微凉的指尖,将她鬓间的散发拨弄至耳后,“傻瓜,今日所做,都是为了的余生。左不过……人算难如天算,有些事并非可以左右。贞儿,也许今日不明白,但是来日一定能懂。”
“到底要说什么?”叶贞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