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着眼前的风阴与叶年,夏侯舞大步流星走过去,指尖忽然狠狠戳着叶年,“还有脸来见,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么伤害,还敢来见,恨不得扒了的皮,抽了的筋,那都是轻的。”
夏侯舞戳一下,叶年退一步,这连戳了好几下,叶年干脆就跳到了风阴身后,“君子动口不动手。”
“是女子!”夏侯舞愤怒。
“师傅,管管女儿,如果不是给塞出去,这丫头八成要留成老姑娘。”叶年委屈的望着一脸黑线的夏侯渊。
这不开口倒好,一开口,那夏侯渊也开始骂骂咧咧。风阴急忙退开手底下的人,若不是他吩咐了狱卒不许任何人拦着他们父女,这天牢不定要怎么翻天。
“臭小子,还敢说。谁家嫁女儿用那么贵重的东西,那是帮吗?”夏侯渊怒目圆睁。
叶年嘴角抽搐,眼底流光微转,“师傅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不是?”
“废话。”夏侯渊跺脚,“当然是。”
“哦哦哦。那嫁妆就是拿不回来对吧?”叶年摸了摸额头,略作无奈之状,“丫头啊,那嫁妆都放哪了?”
“什么狗屁嫁妆啊,就那一块破门匾们还惦记着,们师徒两个就是狼狈为奸,就是沆瀣一气。一句话,洛英救不救?”夏侯舞哪有心思跟他们啰嗦,皇帝的圣旨已经下了,枭首之刑,迟一步谁能赔她一个丈夫。
叶年连连点头,却还是躲在风阴身后不肯出来。风阴不善言语,此刻也只能看着他们三个演猴戏,眼底尽是无可奈何。
“那照所说,就帮保洛英一命。”叶年眼珠子转了转。
夏侯舞眯着眼睛看他,“每次那眼珠子一转,嘴角一笑,就觉得心底发毛。总觉得没什么好事,然后每次都被设计。”
叶年连连摇头,“不会不会,这次人命关天,可不敢再玩。”
“可是每次都这么说的。”夏侯舞对叶年那是一百二十个不放心。这就是典型的狼来了的故事。
“师傅,是不是先……先保住夏侯府上下啊?这小舞是世子妃,打量着们也在九族之内,是不是……”叶年戳了戳脑袋,“吃饭的家伙很重要。”
下意识的推了风阴一把,风阴急忙敛了神上前,躬身行礼,“师傅,皇上有意放过夏侯府,想来不会太过绝情。到底夏侯府曾经有功朝廷,与先帝亦是有约在先。此次虽说是在九族之内,但皇上迟迟不肯对们下手,亦不曾对夏侯府动手,想来是有意放过。是而……”
“废话太多。”夏侯渊挑眉,“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