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齐舒松了一口气的是,今天爸妈回家比较晚,并没有碰到在村口不远处守株
待兔的徐小胖几人。
将徐小胖几人狠狠揍了一顿,揍得鼻青脸肿后,齐舒刚刚那股郁气和暴怒,这
才消散了不少。
看了下徐小胖的身后,他带了一辆黑色轿车在附近,等着,倒是方便了齐舒,
三下五除二,将几人串成一串,又回头将黄大毛黄三毛丢到了汽车上。
接着,齐舒打了个电话给陆醇,“陆爷爷?”
“哎,小舒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陆醇在电话那头叨叨道。
齐舒笑了笑,舒缓了下情绪,“哦,是啊,有点事情呢,陆爷爷,我想问下,
飞鱼帮的胡则将今天在什么地方?”
之前问了徐小胖他们,不过,一个是编外的编外,还有一个,是编内的编外,
都不是太清楚飞鱼帮t市老大,胡则将在哪里。
想到陆醇对于飞鱼帮的熟悉,就打个电话给陆醇问问。
陆醇闻言,愣了下,停下手中正在清理的一件古玩,“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吗?需要陆爷爷出面吗?胡则将不比胡泽成,还是给陆爷爷几分面子的?”
听到陆醇话里的担忧,齐舒心情好了些,笑道,“有点事情我要亲自找胡则
将,要是需要陆爷爷出面,一定打电话给你。”
陆醇点点头,道,“行,小丫头千万不要逞强。”虽然齐舒比同龄的孩子,尤其
是比自家孙子陆寻要沉稳得多,不过到底还是个孩子,陆醇很是不放心。
齐舒又和陆醇说笑了几句,挂断电话,呼啦一下,将汽车发动了,猛然加速冲
刺了起来。
车上的众多捆成粽子,被摞成一堆的几人,更是感觉懂啊,车子飚起一阵啸
音,猛的冲向前去,让后面的一摞子人,上下颠簸了几下,一个个哎哟哟的,直想吐。
徐小胖更是觉得忧郁无比,自己的车子不会有事吧?难得偷了爸爸的钥匙,出
来潇洒一把。
随即又觉得奇怪,这个齐舒怎么会开车的?
说实话,徐小胖到现在为止,哪怕身上层层叠叠压了好几个人,他还是没想明
白,这次的绑架行动怎么就失败了呢?
之前明明一切都很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