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悦的问话，云烨眨了眨眼，并没有言语。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林悦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突然，她的胳膊被云烨死死地拉住了。

“别走。”

云烨的声音很低。但是林悦从那个声音里听出了惶恐。

他，感觉到了无助和惶恐。

林悦的动作一顿，她干脆一个翻身，直接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云烨，他的整个身体都冰冷骇人。

“云烨，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你是云烨，你会有新的人生，你知道吗？”

林悦伏在云烨的耳畔轻轻呢喃着。

一整个晚上，林悦都靠在云烨的耳旁轻语着，给他讲笑话，和他说一些无聊的事情。

说着说着，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看着林悦睡着了，云烨的目光却越来越复杂。

他想起来了。

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忆。

但是他记得顾惜岚，记得那个气息，那个名字，还有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