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虺懒惰性子温和。
如今忽然骚动起来,像是碰到了同类。
既然方向朝着谈蕾蕾……
恐怕她待的地牢里,已经隐藏着大片大片虫子了吧。
心中有了猜测郁宸并不着急,他勾起唇角,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那臭丫头屡屡坏他好事活该倒霉。
白虺喜静不喜动常常窝在一个地方一待能待上三四天,这次不同,它攀爬的速度要比往日快了三四倍,好像迫切地想要看到什么。
郁宸双眸微眯,臂膀稍一使劲将怀中红发少年拦腰抱起。
白虺在前郁宸在后。
牢门敞开着但需要推动才能有足够的空间过去两人。
郁宸神态自若带着晕睡的岚栖穿过牢门眼前的阻碍熟视无睹一般。
牢房内,谈蕾蕾并不在。
除了昏暗的烛火只剩下一股似有若无的凉风。
照理说密封的牢房潮湿沉闷,不应该有涌动的凉风才对。
不过——
一些事倒是让他有点介意。
谈蕾蕾鬼灵精怪惧他怕他对他颇有怨言但不会贸然逃跑。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离开自己和小花根本无法生存,再说那臭丫头一个普通人,面对有着异徒把手的地牢里逃走的可能性不大。
郁宸双眸微眯,环顾四周,发现白虺正摇晃着尾巴,朝着角落摆放着地、并不起眼的草堆中钻去。
草堆很多,杂乱无章,脏兮兮的,乍一眼望去,完美地融入了地牢。
它有半人那么高,分散着挨着墙壁。
郁宸嫌弃地皱了皱眉,一脚把草堆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