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黎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迅速大呼小叫起来。他用那种上刑场的犯人声嘶力竭的音量喊道:“我看你们谁敢碰我,我就是时深的专属Omega,我是他的灵魂伴侣!”
“闭嘴吧你!”保安明显被他这句话吓到了,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这样还怕不安全,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揉皱了的纸巾,塞进白落黎嘴里,这才感到晦气地朝他啐了一口。
“神经病,你知道人时总刚刚怎么说的吗?‘这个人冒犯到了我的未婚夫,请让他离开这里’你也真是想攀上高枝想疯了,人家郎才郎貌天生一对,一个Alpha都能乐意被咬腺体了,哪容得下你这个跳梁小丑在这又哭又闹……”
另一个保安笑着接话:“你刚来不认识他吧,这人每天都故意往大客户的包厢里撞,不是打碎杯子就是摔了一跤,想做什么谁都清楚。”
“怪不得,真是神经病……”
谈话声渐渐消失,很快,白落黎就像不起眼的垃圾一样,轻飘飘地被丢在地上。
他不知道,以后这样的时候还不会少。
也许他那个同样有自尊的Omega朋友会来救他,然后以上这样的场面还会再来一次。
但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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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胁人还让我付钱?”时深看着走回来后径直倒在自己肩上的林邬,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环住那人,带着他走出江滨会所。
林邬迷迷糊糊地走了两步,然后突然理直气壮地说:“谁让你喜欢他!”
“你到底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他,我只是腺体有病不是脑子有病好吗?”
林邬:“哦,不信。”
呵。
时深看着林邬,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如同恶魔低语般缓缓吐出几句话。
“我们的缘分不会结束,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向我寻求帮助。”
“我会守护你。”
赫然就是那天林邬给白落黎转账200w时候说的甜言蜜语。
林邬:!!
他感觉自己顿时酒醒了,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下醒是不可能醒的,于是林邬眯起眼看了时深半天,小声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像听不清。”
“算了算了,亲一下得了。”
林邬这么说着,在时深颈间蹭了蹭,然后抬起脸亲了亲他的唇。
给了他一个还带着朦胧酒意的吻。
分开那一瞬间,时深垂眸,看向林邬,轻声说:“不问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吗?”
林邬没说话。
“我好像还多了一段记忆……”时深意有所指,缓缓开口:“好像有个人从18岁开始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身边,每一次还都睡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