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少数的还在运转。

这……还是人吗？

江林皱眉，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若不是因为这个视角，他可能也很难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所在。

只会和其它鬼差一样，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来。

“如果一直没鬼差发现，那这些‘人’岂不是能一直混迹在人间？”

“目的是什么？如何做到的？”

江林心中有很多疑问，这样奇怪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稍稍思索过后，他没有轻举妄动。

而是先放出了几个纸扎人，跟在这些‘人’附近。

一是看看这些‘人’都做些什么。

二是，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别的线索。

比如，他们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那些袭击鬼差的家伙，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

……

人间，早上七点。

“果果，起来吃饭了。”

李爱国一如既往的早早做好早饭，然后去敲女儿的卧室门。

他们所住的地方是一个两居室。

地儿不大，但够他们两个人住。

在很久以前，李爱国是不爱做这些家务的。

但在孩子她娘难产去世后，他就把这些活儿接了下来。

照顾孩子，收拾屋子，打工赚钱。

虽然没做得多好，但好歹也算是把孩子给拉扯大了。

“我起来了。”

卧室里，李果果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穿好鞋。

到洗手池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就坐到了桌子前，开始吃早餐。

早餐是一个鸡蛋，一碗稀饭，一碟咸菜，还有两个小笼包。

她喝了一口稀饭，然后看着对面陪她坐在桌子前的李爱国。

“爸，你吃了吗？”

“吃了。”

李爱国说着，拿过桌子上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