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复一日过去,滇国大军又来了几次都被击退,百里清川也卸了钢板行动自如。
另他意外的是慕柏每日都游手好闲,不光不去打探消息,还每日坐在他院里比划些有的没的。
百里清川也渐渐打消了疑虑,若是做奸细的这样游手好闲,那当主子的就不用活了。
这日滇国大军又来攻城,城墙外的雪没化,但已经清出一大片了。
这次滇国的进攻主帅罕见的露了面,并且异常勇猛。
此战结束镇远候重伤,百里清川不敌最终被生擒。
……
是夜,敌军主帅掀开了囚禁百里清川的营帐,走到他面前捏住了他的脸:“当真是个妙人。”
说罢他还凑到百里清川颈间闻了闻:“真香啊,竟会有如此鲜活的身体。”
百里清川拼命挣扎,愤恨的盯着他:“要杀便杀,何来辱我。”
他对此等辱法早有耳闻,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辱你?”主帅‘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逐渐变得尖细,不男不女:“我哪舍得啊,这小脸,摸着倒和十几岁的嫩瓜秧子没什么区别,你当真二十多了吗?”
见主帅这副模样,百里清川忽然明白自己是又招上邪祟了。
这些邪祟没完了吗?怎么就盯着他?
主帅掰回他的脸,另一只手不住的抚着他的面庞:“奴家还没试过用男人的身躯和男人做那档子事呢。”
闻言百里清川彻底毛了,这主帅若是个人可能还会考虑他的身份,若是个邪祟就没什么好考虑的了。
他刚想破口大骂就被结结实实掐着脖子喂下一颗药,他不住挣扎抗拒想要抵抗,面色涨的通红都没阻止药被喂进去。
主帅喂完药就解开百里清川的绳子,悠哉悠哉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等他过来求欢。
“你……”药效来的很快,百里清川下意识扯着自己衣衫:“下……三滥……”
身体越来越热,就像是有蚂蚁在爬,痒痛无比。
想被磋磨的欲望纵着百里清川逐渐堕落,那双凌厉的眸子也逐渐浸满□□,变的水润怜人。
“太子殿下放弃吧。”主将卸甲,用那双贪婪的眸子盯着百里清川:“我这药只对一人失效过。”
“你……”意识朦胧的百里清川逐渐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团火光。
他撑着身子爬过去,爬上架子扶住火盆,‘滋啦’一声,指尖一股痛意袭来,也让他清醒不少。
皮肉烧的焦糊,泛着难闻的味道。
“殿下倒是有骨气。”主帅摸着自己的身体十分嫌弃:“这具身躯还真是令人作呕,等我拿到龙气就能重塑身躯了。奴家可是很美的,倒也不委屈殿下。”
“放屁!”百里清川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痛了,他抄起还在燃烧的火盆向主帅丢了过去。
这一下砸的很偏,主帅躲都没躲,淋着火油的干柴尽数撒在营帐内,顷刻间大帐就跟着烧了起来。
“性子可真烈。”一片火海中主帅薅着百里清川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
百里清川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了,只能看到开合的唇瓣。
“倒是有点像沈伊。”
远处偷听的慕柏身躯一震,百里清川被抓的时候他就到了,不过看不透这个主帅是个什么东西就没敢贸然出手。
什么叫有点像沈伊?慕柏看百里清川这副模样,忽然联想到沈伊大腿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刀伤。
这么多年沈伊一直不肯说自己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慕柏的手紧了紧,继续屏住呼吸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