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关雎他们不是从那进来的,那他们说不定就能另找到洞口出去;如果关雎他们也是从那洞口进来的,那关雎他们可能就是进来添人头的。
因为那个洞口就像消失了一般,他们怎么往回找都没找到。
可关雎却说,“我是从一个古墓里找进来的。”
“古墓?!”众人闻言惊得不轻,“难道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古墓里面?!”
“不对吧!”袁宏反驳道,“这山洞到处看着就像是个天然溶洞,好像没有任何墓葬的痕迹吧?”
“对啊!”众人也表示奇怪,“这哪里像墓葬了?”
棺材、陪葬品、墓室等,什么都没有。
关雎无辜地耸耸肩,“这个我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我在森林里找你们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墓。想着你们是来探险的嘛,看见古墓的话肯定不会不进,所以我就从那个墓葬入口进来找你们。不信的话,咱们回头从那出去看看好了。”
“你还能找到那个入口出去?”不少人当即就惊喜地问,他们现在已经无所谓什么古墓不古墓的了。在黑暗里憋了两天多的他们,只想快点出去见到天光太阳。
关雎点头,“应该可以。”
众人顿时都松了口气,“那太好了!终于找到路可以出去了!”
“那还等什么?!”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快快快!走走走!劳资一秒都不想在这里面呆了。”
在黑暗里呆了两天,简直要把人给憋疯。
可袁宏这个时候却跳出来说,“既然都已经找到了出口,那咱们歇会再走吧?这两天大家一刻不停地找出口,精神都紧绷着。不如先喘口气,休息好了恢复体力,再一鼓作气地找出去。”
这话说得很多不管是生理还是精神状态都很疲惫的人点头认可,“这也行!”
见此,大家纷纷放松下来,四处找地儿坐下来休息,“那我先吃点东西,这两天一直没敢多吃,就怕会困在这里多日没食物。”
“我也是,我水都没敢多喝。”说完这话的人就咕咚咕咚地灌水了。
看大家都四下散去,关雎几人也寻了个地儿坐下来歇息。
直到这时,在人群里一直有些沉默的高阳这才带着他的保镖凑到关雎跟前来微笑打招呼,“关少。”
之前一看见关雎再次出现,他虽然也第一时间冲到了关雎身边,但他跟关雎毕竟还不是很熟,没有像石南那般熟稔亲近地表现出激动和咋呼,只斯文克制地高兴着。
关雎也向他微微点头,“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高阳摇头,交代跟关雎交代情况,“困在这里除了怎么都走不出去,倒是没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
就是心理上受了些惊吓,他还算hold得住,没有方寸大乱,但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压低声音跟关雎确认,“大师还在吧?”
关雎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些失笑地点头。
高阳顿时就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人明显这才真正放松下来,“那就好!”
“大师?”跟他们呆在一块的约翰没忍住疑惑地了一下,难道除了关雎这个让人头疼的大魔头,还有更厉害的天师存在?
这时,约翰才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高阳当即愣了一下,“你是?”
“对呀,你是谁?”石南也不记得他们队伍中有这号人,不过他倒是记得这个声音,“刚刚就是你吓我们来着吧?”
袁宏刚好拎了两瓶水过来,闻言一个箭步疾走上前,手电往约翰脸上照得他忍不住抬手遮掩,严肃地质问,“你不是我们队伍中的人!你从哪冒出来的?!”
之前在黑暗中手电光束混乱,乍看之下也看不清谁是谁,而且大家都有点乱糟糟的,就没注意到人群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这么严肃紧张的话,问得黑暗里各处三三两两的人群顿时惊慌骚动起来,“怎么了?我们当中多了一个人?!”
毕竟在黑暗中,少了一个人不可怕,多了一个人那才最可怕。
贺洲也侧首好整以暇地看着约翰,这人之前不是跟他们说自己是关雎他们队伍中的一员吗?现在被当场戳穿,看他怎么解释。
谁知道约翰还没说话,倒是关雎出声帮他圆场了,“他是我们在来的路上遇见的,也是听说死亡迷谷的神奇、不信邪地跑进来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