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上级们也是这么认为。”军雌说:“后来发生了一个意外,一只濒临精神暴动后期的高级别军雌跑了出来,疼痛摧毁了他的意志,甚至伤害到了好几只军雌,这个意外过后,高级别军雌的隔离室就改版了。”
奥卡西:“有多痛?”
军雌笑笑:“特别痛,特别是有一些怕痛的军雌,更难承受。”
“似乎很多虫都觉得军雌不会感觉到疼。”军雌耸了耸肩,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奥卡西阁下,到了。”
军雌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塞寥尔上将已经带上了抑制器,但并不能确保他会不会出现危险行为,如果塞寥尔上将有伤害您的意图,请立即拉响警报。”
每只来到前线对军雌雌君或雌侍进行精神安抚的雄虫,都会得到这番嘱咐,并不会因为雄虫的身份差异而有什么差别对待。
但其实愿意来前线安抚因战斗而引发精神暴动的雄虫并不多。
奥卡西微微点头。
军雌给奥卡西打开门。
军部给前线精神暴动的军雌准备的隔离环境还算不错,走进室内虽然不算特别宽敞,但是有一厅一室,塞寥尔不在客厅里。
奥卡西把门关上。
军雌在精神暴动期的各种感官会下降,奥卡西动作够轻,塞寥尔在房间里,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隔离室给里面的军雌留了一扇窗,塞寥尔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空茫地看着窗外。
抑制器锁在他的手腕,衬得塞寥尔更加瘦削,军装衬衫下的身体显得空荡荡的。
“塞寥尔?”
奥卡西觉得他瘦得有点厉害了。
塞寥尔猛地回过头:“殿下?”
他从床上下来,就要跪下行礼。
塞寥尔的动作被制止。
奥卡西:“你为什么还要跪我?你已经不是我的侍卫长了。”
塞寥尔怔了一下,片刻后垂下眼:“您是皇室的皇子,一直都是。”
奥卡西收回平时的温和,神情冷淡:“可我现在是你的雄主,你为什么不叫我雄主?我不喜欢殿下这个称呼。”
塞寥尔低下头:“对不起。”
奥卡西:“你总是道歉,但你一直没有改。”
塞寥尔只是说对不起。
奥卡西有些焦躁,他扯开自己的领口,动作有些粗暴地把塞寥尔压在身下,解开他的军装衬衫。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已经不是我的侍卫长了,塞寥尔,你该叫我雄主。”
塞寥尔:“我,我只是平民…唔…”
奥卡西把他的脸板正,褪下温和的面孔,他俊秀的面孔在这一刻显得很寒冷:“你为什么总在纠结这个,我把你带出来,是让你抛弃这种想法,而不是一直用这种想法面对我。”
“皇室已经快要消失了,别再叫我殿下,你不叫我雄主,那就叫我的名字。”
塞寥尔保持沉默。
奥卡西:“我昨天去见了阿诺德。”
塞寥尔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