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到希尔修斯牵着他的雄主,而他的雄主习以为常,又纷纷打消了这份怀疑。
甚至还有不少军雌上前给他们送祝福。
“希尔修斯?你的婚假结束了?”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
出声的是一只从隔壁办公室出来的军雌,衣服上是和希尔修斯同样的少将纹案,看着斯文清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面对其他军雌还算温和有礼的希尔修斯,面对这只军雌时只冷淡地应了一声:“对。”
一般这个情况,有点眼力见都知道对方不太想继续交流,但这只军雌面色不变,依旧带着笑意:“这位是你的雄主吗?”
希尔修斯皱着眉。
军雌朝陆于栖行了个礼:“阁下,见到您很高兴,我叫弗兰克,是希尔修斯的同事。”
希尔修斯直接炸毛,他炸毛得不是特别明显,面上还是冷冰冰的,但陆于栖感觉到了。
可能有仇,陆于栖心想,朝那只军雌淡淡点了一下头。
弗兰克也没有特别纠缠,非常有礼貌,意味不明的看了希尔修斯一眼,道:“那下次见,祝两位新婚快乐。”
看他转身走了,希尔修斯把陆于栖塞到办公室,然后大力把陆于栖按到沙发上。
连语气都像是在炸毛。
“你和他说话了,雄主。”
他这么理直气壮,陆于栖都有点怀疑自己了,但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只点了一下头。
“你污蔑我,我没有和他说话。”他伸手把希尔修斯固定好,问他:“你和他有仇?”
希尔修斯简短概括:“死对头。”
但这个目前不是最重要的,斯诺公爵有提过一嘴,本来陆于栖最初分配的就是希尔修斯为雌君,后来弗兰克挤了进来,斯诺公爵才不得不出手干预,耗费大量财力物力。
弗兰克这只虫,希尔修斯印象很不好,从训练营开始就不好,他和那只叫菲曼的亚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比菲曼要难缠。
希尔修斯初入军部训练营的时候,被已经待了两年的弗兰克折腾得够呛,行事阴险狡诈,这是希尔修斯给他的评价。
那时候希尔修斯状态算不上好,进入训练营还被针对,实在是做不到对这只军雌有好脸色。
刚刚的好心情在见到弗兰克之后直接打折,希尔修斯不想细说这些不愉快的事。
“您不许和他说话。”希尔修斯很严肃。
“好,不会说的。”陆于栖没有什么犹豫直接答应。
他又不认识那只军雌,管他什么恩怨,希尔修斯最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于栖以为这就完了,毕竟希尔修斯刚才匆匆来办公室就是急着要打报告,但他说完并没有马上起来,反而垂眼看着陆于栖。
陆于栖和他对视片刻,没有猜出他的意思,有点疑惑,于是重新保证一遍:“真的,我保证不会和他说话。”
“不是,”希尔修斯退出刚刚的冰冷严肃,俯下身凑近他:“我想亲亲你,雄主。”
刚刚情绪最激荡最兴奋的时候,这个想法破土而出,因弗兰克出现而打折的心情也没有影响这个想法,反而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想宣示主权。
他想和陆于栖激烈地拥抱亲吻,希尔修斯觉得这样才能疏解自己发掘宝藏的兴奋感。
陆于栖先是一愣,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用热烈直白迎接他的请求。
亲吻的时候,希尔修斯不小心在陆于栖的唇上留了个小口子。
他从陆于栖的怀里退开,看着自己留下的这个小口子,很满意:“不错,不用咬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