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狞瑟一笑:“你既然正经”

姜卿手掌掐在青年腰侧,用了力气:“你想做什么?”

“还用问?”

司狞从口袋拿出一颗糖含嘴里,一只手环紧姜卿肩膀,靠近亲了他好一会儿。

糖化在唇齿间,姜卿觉得这猫不安好心,却万万没想到糖里放了加大剂量的麻药。

路尧也是个奇人,糖果里加这些东西,糖果味道依然不会变,让人尝不出来。

更加过分,这人把糖果的包装纸换成w岛卖的最好的一种糖果包装。

等到察觉这猫使坏,已经晚了,姜卿还有些力气,不过好奇他到底会到哪一步,便没动弹。

姜卿游刃有余逗弄一只小猫,倒也配合。

司狞眼睛一亮,费劲吧啦连人带椅子拖去卧室。

姜卿肩宽腿也长,往床上挪时,司狞费好大力气,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去。

计划完成了一半,体力也消耗一半。

姜卿忍不住笑,“你确定你还行?”

司狞腾地起身跳上床,气势汹汹支在姜卿身侧,恶狠狠道:

“你等着!以前多少我都记着!今天全部讨回来!”

……

房间的灯都被关掉,只余窗外路灯映进来的光,还有远处望塔时不时转过来的灯。

姜卿没力气抬头。

司狞本想故意报复他,但后知后觉发觉不对,又麻溜的蹿下来。

姜卿发现他来真的,且像第一次那样,依然不清醒。

思想总是跟着心情走,一味的躲避。

这样下去,他们迟早分道扬镳。

姜卿声音没一点情绪,甚至有些冷:

“司狞,你确定你想好了?”

司狞身体一顿,手指蜷缩,犹豫了。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司狞像是给自己壮胆。

“为什么不确定?!咱俩本就是这样的关系!”

姜卿凉凉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给你做饭。”

司狞皱眉:“你什么意思?”

姜卿抬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想起凌晨无人的街道,这猫眼中满是悲伤后悔,说的那句话。

无父无母,无人可以惦念。

姜卿喉结动了动,低哑出声:

“我单方面认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