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什么都没说,摁在楼屿后颈,亲他一个天昏地暗。
毕竟合法的夫夫,亲起嘴儿来,比旁边小绵羊和方辞自然多了,怎么黏糊怎么来。
回到他们在这里的住所,路尧带着狐狸直接进了屋。
他抱的很紧,双臂恨不得把楼屿勒进自己的身体,不安的心缓缓落回肚子里。
楼屿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儿。
路尧依然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似乎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四肢纠缠,拥抱,交换体温。
楼屿深呼一口气:“老子要喘不上气了……”
路尧揉揉他后心,放松了力道,垂下视线一直盯着他看。
两人对视一会儿,狐狸倏然一笑:“被我迷死了吧?”
路尧笑了笑:“嗯。”
狐狸眼珠子转了转,猛地一弹扑到路尧身上,小小声说:
“这一个月我还挺想你的,现在距离晚饭还有一会儿,咱们……”
路尧喉结上下滚动,开口声音暗哑:
“什么?”
气氛有些不对,狐狸的卧室有些乱,不脏,厚重的窗帘没拉好,一抹光亮溜了进来。
斜斜映在地板,穿过床,光柱正好照在狐狸腰间,那一节后腰,没遮挡。
衣服因为刚才他扑过来,往上蹿了点。
路尧看着看着,手掌盖了上去。
有些凉,冰的楼屿打了个颤。
“那……快一点?”路尧试探地问。
楼屿觉得不自在,想溜。
气氛过于旖旎,再不走遭罪的就是自己。
“我和你开个玩笑,现在天还没黑呢。”
不给狐狸逃的机会,路尧翻身将他压在被褥中。
“北极现在是永昼,天不会黑,而且……”
路尧手掌握在楼屿后颈,强势地抬起,“而且我们以前,白天也照样……”
不想听他开荤腔,楼屿主动仰头亲过去,堵嘴。
没亲一会儿,路尧的手刚刚放在楼屿扣子上,还没解开,房门被敲响。
是司狞喊两人出去吃饭。
楼屿哈哈大笑,一个翻身下床溜了。
用晚饭时,路尧没给过其余人好脸色。
他不太明白。
为什么一队二队队员都可以装聋听不见叶软和顾城房间的嗷嗷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