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恰好是狐狸的特殊时期,他昨天没忍住喝了酒。
“我不可能答应,就算让我去坐牢,我也不会和你结婚!”
楼屿浑身都是疼的,不过还是腰背挺直离开,即使再痛苦,也不会在讨厌的面前露怯。
叶软正在屋里听歌,房门忽然被打开,惊的下意识去摸大腿套上的枪。
一看是狐狸,他皱眉:“做什么?”
楼屿扶着墙,一瘸一拐走进去,眉头紧锁,“有没有止痛药……”
叶软疑惑:“你被袭击了?”
楼屿咬咬牙,“袭击?倒也不是,被一只疯狗咬了而已……”
叶软没多问,点头,在自己储物腕带里翻找一会儿,找到止痛药扔过去。
楼屿离得有些远,下意识弯腰双手接药。
这一下,衣领下垂,叶软视力不错,正好看了个全部。
叶软:“……”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不耽误小兔子知道那是怎么弄出来的印子。
楼屿尴尬的要死,不想让叶软以为自己私生活混乱,下意识解释两句。
“我……没找女的。”
叶软愣了一会儿,挠挠垂在脸旁的兔耳朵,“嗯……你不用和我解释。”
当然不用解释,越描越黑。
楼屿尴尬的要死,恨不得钻进书桌下裂开的那道缝隙里。
正想赶紧走人,叶软忽然出声,又拿出两盒药放在桌子上。
“这些……也治的。”
楼屿难受的要死,犹豫一会儿,想着丢人都已经丢完了,也不差这点,于是又一瘸一拐回去。
拉开椅子坐下,楼屿看着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巧的兔子耳朵录音器,里面传出一首欢快的钢琴曲。
“这什么?蔓姨弹的?”
叶软收起录音器,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你不是从来不喜欢听歌来着,上次贺洲他们放的钢琴曲你听了都嫌烦来着。”楼屿没话找话道。
叶软不想回答这个,随手把录音器放进口袋里。
楼屿拿起桌上两盒药看了一下功效,惊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药?!谁他妈和你……”
意识到还有队员在隔壁,楼屿咬牙没说出后面的话。
“有病?”叶软一脸无语道:
“三队有几对同性恋人,前几天我出去他们托我买的,我嫌麻烦,直接去医院库房拿的,留了钱。”
楼屿:“这不就偷吗?”
叶软:“我掏钱了,很多。”
瞧他一本正经说话,耳朵会不自觉竖起一只,着实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