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湿漉泥泞,既有稀薄又添浓稠,可是谁都没在乎,反复降临的灭顶快感让V连直起腰的力气都耗尽了,可负责满足他的人没有体力这个概念,拉法尔拿了几个垫子让他抱着,从后方拉开V的双腿,扶着自己,在正收缩的穴口附近磨蹭。
他身前颤抖的身体正往后靠,V摸索着去捉那个可以让自己快活的物件,身体仿佛已经被欲望完全支配,刚刚那些甚至还不足够。
“你是不是你听到我的心声了,V。”拉法尔遂了他的心愿,把对方撞得腰软腿颤,双手直接锁在男人腰上形成禁锢,把自己深深楔入。
“你说……什么。”如今V连抗拒都只是走走过场,他吞咽口中因纵情而分泌的唾液,被靠垫和身后的爱人夹在中间,自己的性器只能靠挺腰摩擦布料而获得快感,他感到里面被到热烫,意识兴奋得不讲道理。
“因为我想把你搞到什么都射不出来,而你又这么配合。”拉法尔从层叠的柔软中解救男人的阴茎,搓弄唤醒它,“射过几次了?四次?”
“不知道……”V的金发在垫子上蹭得乱遭,分明没怎么叫喊,声音却嘶哑得只能压在喉咙里,“别、别碰。”
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又被撸得硬挺,冒出的淫液滴落在拉法尔掌中,他特意去嗅了嗅味道,笑着说:“我还需要努力。”
V的拒绝被一只从后面伸来的手堵住,拉法尔把两根手指压向他舌面,仿佛在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下身同样插弄得狠厉。津液和粘稠的淫水在翻涌,色情的水声随身体起伏飞溅,再紧致的身体也禁不起这样折腾,V觉得自己化成一滩水,容纳又释放,只消这一刻就成为了情欲的奴隶。
他咬着爱人的指尖,牙齿轻碰,迷离地问:“你是在索要……酬劳吗。”
拉法尔笑了,声音带着点喘,故意这样说:“听上去很有道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要是不用用不就亏了?”
V一听,有点懊恼地想要挣脱,身后的人不逗他了,立刻说出实话:“我要确认某些人是不是重新焕发生机,而不是彻底变成对外界全无反应的人偶。”
V的身体剧烈地颠动摇晃,性器捣得凶悍生猛,拉法尔用能把人贯穿的力道,用爱抚和亲吻把极致的性爱给予他的爱人,在最后的高潮来临前面对面给出拥抱,细致地抚摸他,笑意盎然:“当然,只对我有反应我也不介意。”
灭顶的快感袭来,精疲力竭又畅快至极,V叫不出声音,浑身剧烈颤抖,汗水淋漓,只能任由拉法尔抱着他,依然埋在他体内,他却不知推拒和反抗。
“给我弄干净……”连意识都不太清楚的指挥官开始条件反射一般发号施令,拉法尔哄着他,把人抱到楼下的房间。
V在自己被放到一张新床上的时候就疲惫地闭了眼,睡得黑沉,拉法尔在一旁收拾残局,在终端的备忘录上再度划去一项。
就算是所谓的治愈,最终也有两个结果,而另一个跟失败无异。停药之后大脑能否自发产生情绪,是否会变得无论如何刺激都毫无波澜,“否”的那一边并非全然没有概率。
当然,选用的判断方式是不是带着拉法尔的私欲,答案显而易见极了。
这可不是V自己用待遇变差能解释的。
第73章 扇区B第七十二章
痊愈的精神事实上并不会彻底忘掉曾受到过的创伤,只不过被百般呵护后,它变得安静服帖、已经很少惊扰自己的主人,只偶尔让V在疲惫时做些纷乱的梦。
直到现在,V还是很容易在自己的“上班时间”忽然惊醒,可无论清醒还是浑浑噩噩,如今他的头脑都能自发地保护他远离梦里的纷纷扰扰,随着他睁眼,那些会让人徒增心伤的片断早已记不清了。他从床上坐起,披上件衣服,但没有下床,他轻轻搓着自己的手,盯着指尖出神,像是在回忆梦境,也好像庆幸脱离了它。
房间一直在最适宜的温度上,清洁符文确保所有的陈设不沾一点灰尘,又被设置成这个住所任何一位主人醒来走动时,吧台边的交互墙就会被唤醒,让中央厨房准备一天所需。
他被照顾得很好,毋庸置疑。
V拨开身边人睡乱的鬓发,俯身亲吻对方侧颊,把皮肤吻得发烫结果他被正睡得香甜的拉法尔一手拨开,那人恨恨地翻了个身。消磨心智的治疗让拉法尔几个月没能合眼,本该无需睡眠的构造体把这当成奢侈的消遣,不趁现在享受更待何时。
早一步醒来的V无奈,锤了锤自己腰跨下床,准备看看温室今日的收成,给拉法尔加个餐。
V彻底告别惶然失措的内心和压抑不安的头脑,是在做完拉法尔给他准备的各种“测试”之后。
拉法尔将他的耐心反复揉捻,再磨出两个月来应对V停药后可能出现的一切后遗症,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小心翼翼地担起一个人类饱经风霜的灵魂。他把备忘录的所有指标一项项写满,又一项项划去,这个过程就结果而言不算多艰难,V早已战胜自我,所以胜利来得理所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不过就算拉法尔对V已经痊愈的消息广而告之,他们也根本没有听众,更没有什么庆祝活动可以举行。空空荡荡的船舱里能捧场的“活物”包括但不限于温室作物和清洁魔像以及运输机,如果硬要算上,他的青草小风铃也勉为其难可以加入。
这样看来,他们除了吃一顿丰盛晚餐,在景观餐厅营造的幻境中秋游一番之外,几乎没什么娱乐。
结果却是这一天他们犯了懒,标准一降再降,根本哪里都没去,粗略做了点吃的以后就一起窝进沙发,拉法尔看书,V看报报纸都是已经可以当古籍文献的旧报纸,被特殊药水处理,拉法尔本想拿它们糊一面艺术墙,被指挥官抢救下来,甚是怀念。
他一边看一边讲,拉法尔由此知道了茫茫多旧世界的战事、绯闻、势力纠纷和娱乐花边,联想起今天他们没处可去,他就把自己看的专业书一合,问道:“以前在地表,你们会怎么庆祝?”
“能跟亲朋好友在一个有真正绿茵的地方喝杯酒,就已经是非常奢侈的行为了。”V的语气就能听出他不甚怀念,却还是很耐心地在说,“在我成年前后,旧世界已经到处都是滥用魔能造成的魔法污染,没有魔法污染的地方也因为战争正变得荒芜。拥有高效合成营养针的手段,人们更加难以保护真正的植被,权贵可以躲在安全的堡垒和庄园醉生梦死,平民则要争夺有限的干净的栖身之地,既如此,一棵树或者一株花草所占的地方,大家都嫌它们碍事。”
拉法尔抱着靠垫往沙发背一靠,挥手让小风铃奏出下一首比较欢快的曲子,唏嘘道:“听起来不怎么样。”
“是啊,卡辛诺拉是个糟糕的地方。”V十分赞同,叼过拉法尔喂给他的餐后水果,咯吱咯吱咬着,声音含混:“那个时代,河流和海洋都不再纯净,唯一干净的地方在哪里,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