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谦总会垂着眉眼,一副像是被负心汉始乱终弃的模样,小声说:“我们不是已经做过约定了吗?你难道不想认我们做的约定吗?”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惹得徐舒宁都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结果今天元旦放假结束,刚上班的第一天。
他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被梅谦压在办公桌上亲到现在!
梅谦紧紧地揽着他腰,他被死死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只好任由梅谦摆布。
办公室内开着暖气,徐舒宁怕热所以穿了薄款的西裤……
徐舒宁脸蛋飞霞。
草!早知道他就应该穿上十层秋裤别说是保温瓶了,就连狼牙棒都察觉不出来!
“咚咚”,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徐舒宁的身体与精神愈发紧绷,梅谦的吻也变得更重更密。
门口响起符文佩的声音:“老板,我是来讲新项目的进度……”
徐舒宁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踢了踢梅谦硬邦邦的小腿。
梅谦的动作这才停下。他像是一条对主人恋恋不舍的狗似的,舌尖舔了舔徐舒宁的唇瓣,结束了这漫长的吻。
徐舒宁的身体早已被梅谦亲得发软发麻,都快没力气坐起来了。
梅谦这时候倒显得体贴。
他将徐舒宁从办公桌上抱回到办公椅上,又用餐巾纸把徐舒宁湿润的唇瓣擦得干干净净。
徐舒宁恶狠狠地瞪了梅谦一眼。
梅谦反倒没有生气,他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极其罕见的、虎狼般的笑意。
徐舒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开口。
“进来吧。”
符文佩抱着一打文件走进办公室办公室看上去和往常一样,徐舒宁坐在办公桌旁,而梅谦则规规矩矩地站在徐舒宁的身后。
可是,符文佩却总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符修都是刚出生便开了天眼的,所以符文佩的第六感要比常人更敏锐一些。
但符文佩圆溜溜的眸子转动了一圈,将整间办公室环视了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也许是她太敏感,想岔了吧?
有梅谦这个人形的大杀/器在,谁敢惹小老板?他分分钟就得把对方挫骨扬灰了。
符文佩不再多想,她走到办公桌旁、将手中的文件一一递给徐舒宁。
“这是我们目前的进度,这份是我们对下一段研究的分析与设想……”
符文佩只是例行代表“抓了么”APP给徐舒宁送个文件。当她介绍完文件、准备离开时,她转过身的瞬间无意中瞟到徐舒宁的衣领。
徐舒宁的白色衬衫领子,过去都是用熨斗烫得服服帖帖、看不出一丝褶皱。而现在,徐舒宁的领子变得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过、揉搓过似的。
奇怪,小老板的衣服怎么会变得这么皱?难道是因为小老板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没有熨烫吗?
符文佩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察觉到一束极其寒凉、犹如寒风般凛冽的目光朝着她的方向投来。
站在徐舒宁身后的梅谦,似乎在警示她你在这里逗留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