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楼连看着看着……
就脸红了。
怎怎怎么感觉钙里钙气的呢,是是是他的错觉吗,到时候他家饲主会把他拽下来摸摸抱抱吗?
“紧张吗?”郎寰问道。
楼连扶了扶头上的猫耳朵,慢了八拍才回答:“还、好。”
郎寰:“……那就好。小场面,别紧张。”
楼连:“好”
看着小孩泛着奇怪红晕的面孔,郎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是跟爱豆近距离接触,也不许犯花痴啊。”
楼连:“……”很明显吗。
郎寰笑得无害:“很明显,你都写在了脸上。”
另一边,刚上完妆的秦方飞在摆弄一盆绿植。
长方形的小盆子上带有黑白条纹卡通猫的图案,里面是特殊的营养土,上面一根根纤长的绿草亭亭玉立,长势喜人。
八天了,这盆猫草终于到了能被收割的身材。
纪平是第一次看到这盆草,忍不住问道:“秦哥,这是啥?”
秦方飞:“猫草。”
纪平:“嗷,怎么不在酒店里种鸭?”
秦方飞:“这里安全。”放在酒店里谁知道会不会被捣蛋第一名秦猫猫一巴掌拍翻掉。
纪平秒懂。
今夜云少,月朗星稀,天公倒很作美。
楼连看着迎面走来的青年,目光一亮。
不愧是他家饲主,三十五的老男人了,玉冠一簪,锦袍一披,又是翩翩公子少年游。
只是秦方飞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像是会移动的冰雕,便有些不相衬。
由于不久前已经拍过了楼连一个人的戏,也就是进入舞灯馆后,又试图偷偷钻入涉江所在房间的过程,现在只要直接从被抓开始。
楼连站在木质窗棂前。
……
楼连左右瞄了瞄,四周无人,便灵巧地打开了窗。然而屋里并未有人,他想,阿姐可能临时有什么事,便决定先爬进去,在里面等。
扒拉着窗,一腿跨入,另一腿刚要发力,忽觉尾巴一紧
有什么捏住了他,如此,便是连化形也做不到的!
谁?!
楼连顿时心如鼓擂,颤颤巍巍回头。
这是偏窗,不是正廊,灯火稀疏,然而猫类优秀的夜视能力还是让他轻而易举看清了身后
是个人类的青年。
模样俊俏,眉眼风流,凤眸生就一副多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