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什么东西?”
林丘拿出手机,把照片放了出来。
“就这个,一个人头壶。”
温白:“……”
陆征:“……”
温白抬手,把林丘递到他眼前的手机屏幕,稍微压了一点下去。
这运气……
温白暂时没说那“小状元”的事,只问:“这壶怎么丢的?”
林丘从他的小布袋里,掏了一本靛蓝色的本子出来,刷拉刷拉翻了两下,最终把折角的一面翻给温白看。
温白扫了一眼。
“自己跑了?”温白哭笑不得。
林丘把本子合上:“博物馆工作人员是这么说的。”
温白:“那上头说这人头壶说话了是怎么回事?”
经历过画灵的事,灵物、文物能说人言的事,温白已经习惯了,可这不代表这种事就是正常的。
相反,像“画灵”这种东西,最是稀罕。
陆征说过,和太岁这种天生地养的灵物不同,诸如“牵牛图”之类的古物,生出灵识的几率极低。
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往往还是最后的“人和”两字。
牵牛图之所以生灵,是因为朱浮日日在供桌前焚香,才有了所谓的“生灵”契机。
“你有感觉到那人头壶上面的灵体吗?”温白跟陆征打耳语。
陆征:“没有,那人头壶生不了灵体。”
温白:“?”
陆征:“古物生灵,最先修复的就是本体。”
温白很快就懂了。
就像牵牛图,生灵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画上乱七八糟的印章给吞了。
而他们看到的那个人头壶,满是细碎的裂痕,看着就不像个能长久的。
可如果不是灵体?那是什么?
“不是说那人头壶说话了吗?它说了什么?”温白问道。
林丘那张纸上,其余明明都记录得很详细,可在这方面却是一笔带过。
“博物馆那边没说吗?这可能是线索。”
林丘似是有些紧张地用手指摩挲了两下布袋,许久,才道:“说了。”
“说了什么?”
温白就看着林丘慢慢红了脸。
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