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盐井,你去摇些来。”
洙尾拖着尾巴转来转去,总站不到井窖上,看百谷提了两桶盐水,便让他给野鸡浸味,自己攥了些酸莓汁淋上,掏干净的鸡腹里塞进鲜姜和鸡枞菌,再用香茅草包起来烤。
这反复的一路,百谷脚腕上的银铃子不住叮叮当当,听得洙尾眼热耳热,直到吃光了烧味半点不剩,天色也晕开笔墨。一时山水明光具现,泉池始流溢,林声鸟声参错并奏。
他舔干净指头绕到百谷身后来抱他:“百谷,可饱了?”
青年把零碎收拾干净,正盘腿坐在水边涮手,满足地点头:“多谢仙人,百谷上山多日,这是连日以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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洙尾的手已爬到了他胸口,指甲折磨着柔软的乳首,又扎又痒地一通作弄。
“仙人?”百谷颈上沾粉:“嗯……昨日已经那么久了,恐怕这会儿不能撑下来……”
“那为何刚才吻我?”
百谷又不能说是叹惋他,语结着:“那是,那是方才……”
“来。”洙尾调转他身子,抿着嘴,故作严肃地命令:“继续。”
日头未烈,此地在两山间中衡盆地,蓝雾云树之下,百谷身上的银花落坠如乱雨洗过,衬得黛粉面色有情难堪,似娇如愁,双目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目慢慢贴近了,才大着胆子又去吻洙尾的唇,长长得停了会儿就收回来,继续小心地看他反应。
洙尾忍不住笑:“这便完了?”
“完、完了呀……”
洙尾歪着头,想给他更有难度的事做:“那,百谷把裙子撩上来吧。”
“嗯?!”
百谷揪紧了裙边,紧张起来:“这,这怎么行,我里面可是……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