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一点就会难过地看着你,眼睛睁大到莫名就跟在你说委屈一样。
不严肃点,就又总是想撒娇混日子,的确棘手得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恰糖了……”
裴年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坦白了。
“糖?你哪儿来的糖?”
厉渊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倒是突然明白了这颗牙上面的糖果味儿是从哪里来的了。
可是不是已经戒糖了吗,自己这只鱼又是从家里哪儿扒拉出来了新的糖果?
“amm……怎么办呐,牙掉了……”
裴年讨好地凑在厉渊跟前,低头默默地转移了话题,认真地讨论起了掉牙到底该怎么办。
呜呜呜,烦死了,这家伙干嘛老是追问一些无关的事情。
牙齿都已经掉了,现在不该赶紧解决补牙的事情么QAQ
而厉渊看着裴年这只鱼难得这么乖巧地躲在怀里,连鱼尾巴都规规矩矩地摆好了没有乱翘了,顿时无奈地伸手轻轻掐了一下这只鱼的嘴角。
“Am!”
“偷吃糖的时候倒是聪明,现在蛀牙了又知道来找人了。你们其他人鱼也会蛀牙,嗯?”
厉渊近乎纵容地轻轻责备了一句,心底也是好笑又心疼。
“掉的时候疼吗?有没有掉眼泪。”
“ennn,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