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鲁知道割裂仪式的事,但是他被禁止入内。这个仪式至关重要,相当于一场精密的手术,必须要保持当事人高度的专注。库鲁只能站在外面,像个等待孕妇从产房里出来的丈夫。
经过焦急的等待,门总算被打开。那一刻,库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他看到夏茨在巴德雷的怀里,立刻就脱口而出,「发生了什么?!没事吧?!」
「没事,他只是有些虚弱。」巴德雷将夏茨交出去,然后深深地看着库鲁,「他选择了跟你离开,而不是留下来。但我希望你记住,今后不管你们身在何处,我都会注视着你们,如果你敢对他不好」
「萨克塔伦先生!」库鲁严肃地说道,「我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受伤。」
巴德雷微微一愣,「我相信你。」
紧接着,巴德雷叹息了起来,「你是个好小子。库鲁,我很…很…呃……」他似乎脖子那里被梗住了,试了几回,很艰难地才说,「……我很…抱歉那样对待过你。」
「没事。」库鲁说,「其实你的地牢比星际看守所要干净。」
没去管巴德雷的反应,库鲁直接把夏茨抱回主宅,暂时在房间里休息。
夏茨躺在床上,意识昏沉,却一直勾着他的手,不愿让他离开。库鲁只好躺下来,陪着夏茨一起和衣而卧。
「咕噜……」
夏茨半眯着眼,景象一片模糊,唯有那团热气能让他感觉到库鲁的存在。
「渴……咕噜……我想喝水……」
库鲁闻言,转头看了看四周,床头倒是有杯水。库鲁拿了过来,加热成温水后递给了夏茨。
夏茨迷迷糊糊饮完水,又放了回去。
「咕噜……」
他显然不打算休息,一直赖着库鲁的怀里蹭来蹭去,时不时嗅两下,像在确认库鲁的存在,「咕噜……我那个……」
「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