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覃程的第一眼,我就探查过那块玉佩了。”
“有什么特别的?”
“……沾染的血气太重,但不知为何,却没带上一点怨气。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唐家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看到的结果,“但是,覃程拿到这玉佩后,却能看到鬼怪,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就趁着覃程睡熟时,偷了他的玉佩给普通人拿着,可是那玉佩落别人手上却没有一点作用。”
其实曲志文也猜到这个结果了,说真的那个玉佩,除了本身作为古董的价值,其余着实没有什么用处,这也是他一直弄不清的。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落覃程手中就变成了看见鬼魂的利器?
“其实现在我已经有八成相信,覃程就是解阵的关键了,不单单是直觉,”唐家明眯着双眼,“你有没有听说过,覃程第一次踏入大墓的事情。”
曲志文点了点,打量着眼前瘦骨伶仃的唐家明,“是你做的吧?为了让覃程进那大墓,耗费三十年的寿命。”
“的确是我,这没错,可是当初我却没有想到覃程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更没有想到,那墓中的皇帝鬼魂,竟然没有因为覃程的侵入而立刻醒来,反而是在覃程推开石棺以后才醒来。”
“你的意思是?”
“做个假设,如果当年祭品就是覃程的前世,血脉也完全相同,那大墓沾染的是覃程的血,肃景墨熟悉了那气息,自然不会对覃程的踏入有什么反应。”
“所以,覃程应当就是那人了……”
“没错。”
唐家明说了这话,便见曲志文蓦然笑了起来,以为这人是在嘲笑他的推论,唐家明冷哼了声:“怎么?觉得不对?”
“不,这倒是没有。”曲志文笑着摇头道,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我只是想着,照你那么说,那玉佩上的血气应该就是覃程前世的血,没有怨气的血……想必当时覃程前世当祭品当得心甘情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