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人才是这古墓最可怕的厉鬼,明明这人能在下一刻要了他覃程的命,覃程依旧看得呆愣,不会感到一丝恐惧。
覃程眼神露骨而直白,肃景墨想不看见都难,随手将千金万重的宝剑扔在一旁,饶有兴味地附身与覃程对视,见面前之人依旧看得呆愣,肃景墨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朕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只要是妖娆貌美的美人儿,男女倒也不在意,朕都不会拒绝,”说到这儿,肃景墨勾起唇角笑得格外好看:“只不过,你这样的,”
望了望覃程纤长的体格,面貌周正,倒也好看,但只能用斯文二字形容,实在谈不上是个美人儿,“朕可是‘吃不下’的。”
覃程怎么可能听不出这人话中的调侃,回神的他也意识到这样盯着一个人看,确实不怎么好,只好别开了眼神,有些窘迫的说了句:“抱歉。”
“抱…歉?”虽然能猜出这‘抱歉’二字的意思,但肃景墨眼角还是微微上挑,这人说话方式与他那时实在不同,有的词他甚至不怎么明了其中的意思,这相差一千多年,不仅衣着打扮、就连说话方式也很是不同,这倒是有趣得紧。
明白肃景墨恐怕没有明白,覃程急忙说道:“我的意思是……嗯……”想了好一会儿,覃程才解释道:“失礼了。”
失礼?这惯常被他说与女子的两字,这一次竟被一个男人用在他的身上了。
“失礼这词,可是用与女子的……”虽然并非如此。
肃景墨这么一说,覃程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特别是此时此刻他身体还无法挪动,躺着与这人说话,都是那样窘迫。身体无法移动,但覃程还是知道自己应该是躲过那一劫,活了下来,只是……
“为、为什么,我不能动?”
“不能动?”肃景墨微微皱了眉,难不成真的瘫了?
这话肃景墨没有说出口,只是蹲下身观察覃程的情况,抓着覃程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却也没能看出什么。
“可能过段时间就好吧。”说着违心的话,肃景墨微微笑着,“这么久了,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说着肃景墨破天荒的自己动手将覃程扶着背靠石柱坐了起来。
“啊,你叫我覃程就好。”
“覃程?这是名?”见覃程模样,该早已及冠才是,“还未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