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然：“……”

凌溱见大一没有下跪，沉下脸，拧着他下巴道：“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现在想反悔了？这么说以前是骗着我玩的？”

“疼疼，你快放手，我不是酆阴。”大一赶紧解释自己的身份。

凌溱呵道：“你不是酆阴？难道我眼瞎认错了？哼，做错事了，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了？”

大一扯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了指被刑寒挡住的人：“你伴侣在那里。”

酆阴知道躲不掉，走出来对凌溱一笑：“灏宸，你真的认错人了。”

凌溱瞪着酆阴：“你做错了，就找人顶替你受罪？”

酆阴忙道：“我冤啊，是他自己要变成我的样子的，你不信，你问以然，他之前还变成刑寒的模样。”

凌以然点头：“父亲，我可以做证，大一老师就喜欢变成其他的模样。”

“大一老师？”凌溱微微一怔：“你是大一老师？”

凌以然问：“父亲，你认识他？”

“认识，还熟得很。”凌溱对大一说：“您要是赶紧变成其他人吧，我怕我一时不察认错人就不好了。”

“好吧。”大一变成俊俏男生，眼角带着一颗痣，看起来有点妖。

凌以然问：“这是大一老师的真实模样？”

凌溱眼角抽了抽：“那是我某一世的模样。”

凌以然、酆阴：“……”

凌溱看向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