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点咸,哪都挺好。
经过刚才那一出,贺渊不再隐瞒自己易感期的事,跟着顾清辞一起在主卧睡,刚打完抑制剂又被自己的小Omega气到信息素失控的Alpha备受煎熬,搂过背对着自己的小Omega圈在怀里,鼻尖轻轻贴在腺体上。
易感期的Alpha都有些黏人,顾清辞转过来变成面对贺渊的姿势,把自己的腺体保护好。
“难受吗?”顾清辞摸摸贺渊的额头,“不是很烫。”
刚才被他掉在地上的抑制剂一支都没幸存,别墅又处在近郊,再叫同城快递也有些困难。
顾清辞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对抑制剂产生耐药性的事,戳戳贺渊的肩膀,“你不会也有抗药性了吧?虽然说Alpha的易感期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和伴侣契合度高的话……”
搭在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顾清辞以为贺渊实在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挪到床边上。
现在的他对贺渊来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离得越近Alpha就越难受。
贺渊却跟他较劲似的,呼吸急促,死抱着不肯放手。
信息素的浓度再次高了起来,顾清辞给自己做了三分钟心理建设,握住贺渊搭的手指。
“要不,我帮你也行……”
贺渊捂住小Omega的嘴,又怕这样粗鲁的动作吓到人家,转而拖着小Omega的半边脸,声音有些沙哑。
“你之前发情期的时候,是不是比这难受得多?”
“嗯。比你难受几百倍。”顾清辞实话实说。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之前顾清辞泡在满浴缸冷水里的画面,愧疚感瞬间将贺渊吞噬。
他标记顾清辞那次,是因为顾清辞突然分化,整个人意识根本不清醒,是他禁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带着人去开房,给人打上永久标记,却在后来的这么长时间里不负责任,让本来没做错任何事的小Omega承担发情期的痛苦。
刚进卧室时,他确实存了点别的念头,可是现在,贺渊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碰顾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