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茎感受到穴里泛滥的淫液,开始缓慢地抽送。碧泽放开嘴里的红肿的如树莓的乳头,哑着声,又重复一遍:“我很想你。”
“唔——”松霖难耐地呻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一直红着的眼终于滚落泪珠,他不肯说自己,只是说:“……我知道了。”
“肏我!哈……快点!”
碧泽起身,偏头在松霖大腿内侧留下牙印,像某种侵略前的宣告,开始小幅度地进出,深而重地快速操弄后穴,每一下都顶得深极了。
这轮月亮完全舒展开身体,承受男人猛烈的操干和夹着疼痛的快感。
松霖屁股悬空,双腿被碧泽架在肩膀上,碧泽抓着他柔软的臀肉露出后穴狠狠撞击,胯部拍打在雪白的臀上,把白屁股撞得泛粉,发红。囊袋也拍在软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被操开的后穴无力地承受入侵,快感完全代替疼痛,攥住松霖,叫他难耐地呻吟也喘息,像最放浪的妓子。
先前催促的,这会受不了了,又求:“慢点……轻点……啊!”
碧泽早习惯他这样,只是揪着他乳粒肏,偶尔重重地摩挲他胸膛。
松霖挺起胸口任他弄,碧泽在性事中总不爱他自己把自己撸射,便只是呻吟着,抓紧了书桌边沿。
约莫是太久没泄过,松霖没多久就抖着身子,精液射在了碧泽脸上,后穴也收缩得厉害。
碧泽舔舔嘴角的白浊,拍一巴掌松霖的屁股:“别咬。”
松霖在高潮中被打得颤一下,没了神智,只哭喊:“碧泽、碧泽……碧泽!”
碧泽应一声,继续操他屁股,又快又重。松霖被迫又硬,难受地哭喊,泪水濡湿了鬓角。松霖带着哭腔:
“碧泽啊,慢点!亲、亲我!”
碧泽向来是不爱亲吻的,总要他求着哄着。松霖浑身都软,像小孩子索求拥抱一样,向碧泽伸手。
但这次碧泽很快就弯腰回应他。拉他起来抱在怀里吻,一边吻一边干。松霖觉得自己要化在碧泽的唇舌间了,身下那根一抖一抖地往外吐腺液,沿着碧泽小腹肌肉的线条流进那丛黑硬的毛发,流到他们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