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过脉,探了体温,有些发烧。又细细查看了颈上的伤口,一时难以判断是什么野兽所伤。
“大人,恕小老儿冒犯,要解您衣衫细细查看。”
大夫看佘大人一副失魂模样,擅自伸手解他腰带。大夫的手忽然被攥住,
“不必,身上无伤。”
大夫有些犹豫:“大人……”
佘大人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决:
“不必。”
他身上没伤,只有未散的欢爱痕迹,和大蛇勒出来的淤青,一条一条,无法解释。
大夫放弃,预备为佘大人清理颈上伤口,这时才发现:
“大人府上怎么没有仆役?”像平头百姓,不像官家人。
家里养蛇妖,怎么能有住家的仆人。佘大人垂着眼:“晚些会来。”
原来是不住家。大夫点点头,提笔开了张退烧安神和补血的方子,将颈上伤口换药等注意事项一并写下,交予佘大人,又嘱咐他静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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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中人及同僚下午纷纷来探视,松霖昏睡着,憋了一肚子嘘寒问暖结果没能说上话。
最后松霖遇刺以被蛇咬了不了了之。几年前那间屋子本来传言盘着条大蛇,佘大人入住后什么事也没有,也没看到什么蛇。大家倒都忘了这事,现在众人心下又悄悄议论,说不好那个传言是真的,就是那条蛇咬的。却也没证据,单纯猜测罢了。
小吏想着那把带血的匕首有些奇怪,还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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