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茎在穴里还感受不分明,握在手里才知道,蛇茎头部长着短而硬的肉刺,插进穴里的时候,每一根肉刺都在碾压戳刺着脆弱穴壁,刺激得肉穴不停分泌水液,从未流过这么多少,叫松霖觉得自己后穴坏掉似的。
握在手里,肉刺戳得掌心有些痒,松霖笑了下,抚摸蛇茎顶端,试探着按了按那些肉刺。后穴里安静一会的东西又开始作威作福,肉刺扎着那块要人命的淫肉,松霖“嗯……”一声,蹙起眉:“不来了碧泽!这肉刺真要把我肏坏了。”
大蛇的回复是把他身子勒得更紧,半点没逃离的可能。鳞片刮擦着红肿未消的乳头,钝钝的痛意满上来,与后穴的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觉得神智昏昏,除了接受再不能做其他的。
另一根还肏着他的手,松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红肿疼痛的可怜乳头,绷紧了脚趾,被操得神志昏蒙,只感到自己大腿又被分开些,毫无保留地被侵犯。
松霖迷蒙中觉出蛇尾挤着肉壁在蛇茎与穴肉之间往里挤,竟是要把蛇尾也一并塞进来,松霖被快感冲刷得忘记了危险,无助地快活着,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被一根蛇尾缠住揉捏,又毫无办法,只不过流着眼泪喃喃道:“坏东西。”
坏东西用蛇尾和蛇茎一起肏他,冰冷的鳞片在内壁滑动,和蛇茎同进同出,饶是蛇尾并不粗,仍把肉穴又涨大一圈。
“涨……好涨啊!碧泽!”松霖抖着身子,却软着腰没力气躲。蛇形的碧泽几乎不言语,松霖没安全感极了,呜咽着摸蛇身。
大蛇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脸颊,近乎温柔。松霖放松了点,偏头舔了舔大蛇。大约仅有的温柔理智像都用到这点安慰了,大蛇下身动作粗鲁得不像话,顶着,转着,磨着,肆意撞着,折磨着。松霖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连快感和疼痛都辨别不出,感知不出四肢头脑,全身好像只有那个可怜肉穴还有感觉。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抽噎着,后穴微弱地收缩抵抗,很快就连这一点反抗都被肏得驯服,柔软湿热地做蛇茎发泄兽欲的肉穴,做蛇尾嬉戏玩弄的猎物。
——
松霖陷在无休止一样的高潮里,后穴不停往外淌水,穴内热得要化掉一样,快感太可怕了,松霖把自己蜷起来一点,又喘又哭。
辨不出时间了,只知道还亮着,白天像没个头。外面多明媚,多清朗。这张床上就多淫乱,多堕落。
蛇尾又缠住大腿,松霖双腿不住地痉挛着,被勒得有些疼了才反应过来蛇尾已经从后穴里拿出来。
大蛇看着松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为那艳糜的颜色着迷,滑腻蛇信不断地舔过绯红脸颊,舔过了脸上有点咸的汗液和唇角湿凉涎水。大蛇把那些体液、那些松霖流出来的水液通通卷在舌上吃下肚。
松霖的唇瓣也红,水润而红,舌尖粉,牙齿白,张着嘴喘气。口腔也热,吐息也热,涎水慢慢地从唇角往外淌。蛇信在空气中探索一会儿,找到了最暖最湿的地方——蛇信探进了松霖口腔,连蛇吻都塞进去。
松霖总这样湿,这样暖,有甜蜜丰沛的水液和恰好的温暖热度——而蛇最爱湿暖的所在。
蛇信冰凉地滑过了口腔每一寸,搅和了口腔内涎水,像啜饮泉水。玩够了水液,蛇信往最深的地方去。
被入侵的感觉太明显、太怪异,松霖为喉咙里的异物难受,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发出泣音。喉肉生理性地收缩,反而夹紧了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