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根不急着动,碧泽停下这个漫长的吻时,才开始抽插。松霖觉得自己穴里一点儿摩擦都受不住,却因为淫蛇血的作用动情地高亢呻吟,快活极了。
碧泽泄过两次,也不急躁,紧一下慢一下地顶弄。好一会儿,松霖射出些稀薄精液,也不大硬得起来,只能叫着,用后穴高潮,整个身子都泛红,热,出了汗,水淋淋的,鬓发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松霖半张着嘴喘气,像搁浅缺乏氧气的鱼,眼帘半阖,断断续续地哄:
“碧泽……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碧泽摸摸他汗湿的脸,松霖偏头,让脸颊与手掌贴得更紧,依恋着,小声撒娇:
“屁股疼,腰酸,腿也软,没力气,不能来了。”
碧泽“嗯”一声,低头用鼻尖蹭过他颈侧,在他耳边说:
“好乖。”
男人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身,随即扳开他屁股,又插进去。松霖喘息一声,感受到男人覆上来,胸膛贴后背,心跳重叠,汗涔涔地紧贴在一起。
碧泽又开始肏他,还咬他耳朵和后颈,又咬又舔,松霖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伸手找碧泽的手掌,一边承受顶弄,一边摸寻碧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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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大白鹅嚷道,“鹅鹅我怎么发出了咕咕叫!”
第28章
早晨碧泽觉得松霖温度不对,太热了些。他思索一会儿,叫醒松霖,摸着他的额头问:
“好热,发烧了吗?”
松霖迷迷糊糊的,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脸:
“不知道,好像是烫了点。”
碧泽皱起眉头,想起他幼时唯一一次发热,整个人都烫的惊人,快死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