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笑起来,红艳艳的嘴唇张合:
“是你就不怕,你怎样肏我都可以。”
男人也笑,危险而富有侵略意味,拇指重重地抚过松霖的下唇:
“很好。我的乖崽崽,把腿张开。”
——
松霖顺从地曲腿张开,暴露出紧致的小穴,他要去拿床头的脂膏润滑,被碧泽按住手。
“碧泽,现在太紧了,进不去,让我弄一弄。”
“我来。”
碧泽说他来,却不拿脂膏,而是咬破自己指腹,鲜红的血被抹上松霖柔软下唇,红得像新嫁娘。
微微直起身,碧泽用流着血的手指揉按紧致的穴口,稍稍揉开,挤进一根手指,把黏腻蛇血抹进穴壁。那张贪吃的小嘴在多次操弄吞吃蛇精后早就和平常男子不同,咬着碧泽的手指收缩,已经分泌出一些清液。
是那种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像蚂蚁啃噬,难以忍受。与上一次相似,这次情潮还要更强烈几分。松霖十指揪紧床单,喘息着,胸膛起伏。意识到:碧泽的血,该是催情。
松霖用脚跟磨蹭碧泽后腰:
“哈……可以了,进来吧,快肏我好不好?”
碧泽这时候才从鳞片下弹出性器:肉红色,粗大肿胀——两根。
两根性器,两个龟头一齐抵在染了蛇血红艳艳的穴口,蓄势待发。
松霖这时候才知道他问怕不怕的意思,蛇的性器藏在鳞下,从前没见过,他竟不知原来有两根硕大凶器!
松霖惊呼一声:“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