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