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剧组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但那时候他没有记忆，这一次却不同了。他亲眼“看见”了，感受到了,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一路从废弃码头回家, 坐在沙发上沉思了长达半小时的阎长生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抬起头, 对坐在他对面玩手机的弈秋说道：“所以，我有双重人格？”

“咦？”正在给懒道人和陆云非发消息的弈秋一脸懵逼。

“那个女人应该给我施加了某种精神暗示，我在高度紧张的状况下看到了很多疑似鬼魂的幻觉，促使我的第二人格出现了，我的第二人格可能还有某种妄想症和幻视？”阎长生一脸凝重，甚至开始思考什么时候找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做一下咨询。

弈秋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我觉得你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那是为什么？”阎长生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鬼啊，而且你还是个鬼王。”弈秋坦然道。

阎长生：“……”

阎长生的唯物主义世界观破碎进度10%。

看着满脸都写着懵逼的阎长生，弈秋都不禁心生同情，安慰起了帅哥：“好啦，别多想了，天都快亮了。现在赶紧去睡一觉，睡得饱饱的，然后你就发现……”

阎长生好奇地问道：“发现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弈秋的笑容揶揄了起来：“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阎长生：“……”

被弈秋命令去睡觉的阎长生忧郁地躺在被窝里，在三观破碎的边缘怀疑人生.JPG。

………………

弈秋熬了个夜，在把阎长生送回家并“哄”去睡觉之后，他打了个车来到“环卫所”的办公室，比打扫卫生的保洁起到得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