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秋是这么想的，阎长生并不。

从两次见面的地点来看，阎长生很有理由怀疑弈秋读作事业粉，写作私生饭，本质上还是个会妖术的变态，哪怕弈秋看着他的眼神并没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来应聘助理？”阎长生问道。

“一上来就是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吗？”弈秋有些苦恼，说来捉鬼吧，阎长生不信，说来为偶像打工吧，他自己都不信。

弈秋其实并不想和偶像走太近，万一幻灭了，岂不是连事业粉都当不成了？

“对了，上次给你的符还在吗？”弈秋转移了话题。

原本以为这是个不错的打岔思路，没想到阎长生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这是一种无语里夹杂着谴责的神情：“它自燃了。”

自燃？看来是遇到紧急情况了，弈秋心道。

“烧掉了我的钱夹。”阎长生补上了后半句。

弈秋：“你要这么想，你明明保住了一条性命，你却只看到自己被烧掉了一个钱夹。”

阎长生：“……”

难道他还要谢谢他了？这人太不要脸了！

弈秋：“是今天在剧组里烧掉的吗？”

阎长生幽幽道：“你对我的行程很清楚啊。”

弈秋：“咳，我真的不是私生饭，这是你的经纪人告诉我的。你们剧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闹鬼吗？”

阎长生并不想承认，但是蒋导演确实成天在他这个老朋友面前嚷嚷着闹鬼了闹鬼了，发愁到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