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待在马克的身边,他没有提多买的那件东西,没有提他遭遇的虐待。马克不想去问,他们这样就很好。
晚上,他们在炉火前待着。因为可能会到来的性,马克陷入了不能表达的期待,他还记得安迪的手指昨天在他身体里的触感,它们把他撑开,在他的体内抽动,给他欲望,让他疼痛,刺激他直到高潮。只是想起身体里的手指,他就被欲望占领了身体,他腿间的勃起撑起裤子,变得鼓鼓囊囊。
安迪理解了马克对性的要求,他让马克自己脱掉裤子,靠在沙发前,两条腿大大地张开,对着窗户。马克因为巨大的羞耻而勃起得更厉害,安迪碰他碰得很轻,马克因此而疯狂。他想要安迪把他绑起来,辱骂他,打他的大腿和屁股,把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里,咬他的肩膀和脖子,让他哭着射精。他想要安迪在他射精之后依旧持续刺激他快要麻木的前列腺,把软掉的阴茎握在手里,用疼痛和辱骂让他再次勃起,捏他的乳头和屁股,把他彻底操开。
“我要你用你最讨厌的方式对待我,用他们对待你的方式。”马克说。
“不。”安迪拒绝。
“你会知道他们为什么想那么做,你和他们一样。你想那么对待我。”
安迪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马克知道他上钩了。安迪的确是个极其复杂的机器人,比很多人都要复杂,但他并不像马克这样了解人,他在马克面前不得不接受控制。马克控制安迪,是为了安迪控制他的身体。
他们之间的性是疯狂的。
安迪用绳子把马克绑在沙发上,他咬他,把他的乳头咬得红肿,吸他白皙的瘦弱胸膛,留下红色的吻痕和淤血。马克很痛,他想制止安迪,但他知道他自己无法选择,他只能任凭这种性发展下去。安迪咬他的喉结、搓揉他的乳头,套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把他操得气喘吁吁,他让马克把精液射在地毯上,让马克抬起屁股求饶。
安迪的阴茎比一般人更热也更硬,他抵在马克的入口时,马克已经因为之前的性而毫无力气,他呜呜的呻吟着,声音变得沙哑,下半身被汗水和精液打湿,他被反绑着,安迪把他的头按在地毯上,从后面捅进他的身体。马克哭了,他既享受这种性,也很害怕,他的眼泪被地毯所吸纳,他的嘴唇和鼻子沾到了自己的精液,他觉得像个机器一样在被使用。他被完全地操开,肠道和敏感带都被顶弄着,他害怕得发抖,觉得整个教堂里的人都看得见安迪这么操他,他们骂他像条狗一样享受这一切。
他沉浸在这种虐待里。
被虐待和施虐都是一种奇妙的感触,有人痛恨,有人渴望,斯德哥尔摩效应是人们活下来的必要策略。
安迪太像人了,因为他体会得到被虐的痛苦,更因为他体会得到施虐的快感。
马克希望他完整,他希望他可以自由,希望他理解人理解他自己。
马克觉得自己也自由了,他只敢去想象、不敢尝试的性爱正在发生,他因为安迪的暴力而发抖和高潮。
他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感觉器官都在被唤醒,他体会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甚至无法用想象诠释的性快感。快感冲刷着他,让他叫出了声。安迪拍打他的屁股,狠狠地顶进去,马克想往前爬,却被拉回来继续连根插入。他觉得自己被操开了,不想再要了,只能哭着试图并拢腿。安迪把他的屁股掰开,继续把阴茎整个顶入他疼痛又肿胀的入口。
马克叫起来,他又一次高潮了,他的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留下来,口水流在地毯上,他一边哭一边叫,因为酸胀和快感而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