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保证,”习牧立在沙发边,抱着胳膊俯视施六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闻言施六丑不禁垂眸轻笑,再抬眼看习牧的同时,一把把人捞了过来。
跌坐进施六丑怀里,习牧多少不自在,挣了两下没挣出来,低头就咬了他一口。松了口又拧眉凶他,“快保证!”
“保证。”施六丑吃痛也笑,抱着习牧不撒手,“我也没和你说过假话呀。”
习牧对这话十分不屑,“这之前的三个月,你在干吗。”习牧之所以觉得亏,亏就亏在施六丑言行不一还糊弄人。之前表白时这人说得极其好听,什么只是要个机会,等着就是了。结果转头来了英国,话锋一转,等着就变成了二选一,翻脸比翻书快是真的。
施六丑听出习牧在不快什么,立马收起嬉笑,“确实有些事情在忙,不然早来找你了。”
一句话,习牧就觉出自己有所松动,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好打发,心下惊骇,嘴上却不能就此罢休,“那你,那你之前说不逼我,昨天晚上是在干吗!”习牧觉得,施六丑这人可怕就可怕在,看似一切随自己,其实什么都在不动声色地主导。他皱着鼻子继续凶施六丑,“要不是我喝多了没劲儿,早就揍你了!”
“不是说了嘛,等不急了。”施六丑看着怀里神色变来变去的小少年,眉眼间全是轻柔,“万一被别人抢先了呢。”
习牧嘟囔,“真不是东西。”
施六丑先点头认同,看习牧不再说话,问,“这就谈完了?”
习牧撇着嘴,深觉自己又被糊弄了,一时却也抓不出什么把柄,想了想又问,“你多大了。”
施六丑扑哧一乐,“二十一。”
习牧哦了一声,默默念叨,“大三岁……”
察觉到习牧的小情绪,施六丑搂着人又贴近一些,“你有很多时间了解我,我也会是个好哥哥。”
习牧嫌厌地撇他一眼,“谁当你是哥哥了。”
这次确定习牧是真的谈完了,施六丑探头贴上习牧,蹭在他颈间坏笑,“刚才那一口我得咬回来,让我咬一口。”
说是咬,其实是缓慢连续的轻吻,习牧有些不好意思还觉得痒,刚想伸手推拒,却觉出腿根儿下有什么东西慢慢抵了上来,他穿着短睡裤,裸露的皮肤隔着施六丑裤子的一层布料贴着那硬物。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意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