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烈丘挑眉,“为什么。”
“……总该?你懂吧?”李负代砸吧着嘴。
温烈丘靠上椅背,满不在乎的,“吃的还没猫多,总该什么?”
“钱这种东西嘛。”李负代笑着冲温烈丘眨眨眼,“算了……如果我活得下来,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
本以为家政什么的能在报纸上找到点儿信息,结果什么都没有。温烈丘扔了报纸绕过桌子,一贯的没什么起伏,“我等着。”说完便转身往楼上走。
李负代又给黑猫顺了顺毛,温烈丘家的灯光多是昏黄的色调,只是这种温馨的光源却让他觉得压抑,他一直带着笑,却摆脱不了心神不宁和迷惘。顿了顿,起身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的声响随着他上了楼又跟着他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温烈丘才面无表情地看李负代,“你的房间在左边转角。”
“我知道啊。”李负代点头,将拐杖率先伸进温烈丘的房门,“我有话和你说。”
温烈丘面露不悦,还是侧身让开了位置。
温烈丘的房间和他本人的气质很相符,简洁到没有生活气息,灯光也是。李负代没发现能坐的地方,只能靠在了窗前。他看着面前的大床,凭视觉就能判定比自己睡的那张舒服多了。
“说。”温烈丘也进来。
“你有洁癖吗?”
温烈丘皱眉,“没有。”
李负代笑出酒窝,“那我能坐你的床吗。”
“不能。”温烈丘冷冷扫过他,“有话快说。”
李负代摸摸下巴,歪头拧眉,“与其说是有话和你说,不如该说,你没什么要问的?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收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家里,危机意识也太淡薄了吧。”
温烈丘觉得他嗦,还是压着脾气,“我只是确定,你对我造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