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停下来，黑暗中，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听？”

景昀轻轻点头，“因为是你哼的，所以特别好听。”

夜修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下次弹给你听？”

景昀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眼皮越来越沉，“好。”

等到他的呼吸变长，夜修戴上全息耳机进入游戏，晚上的事给了他灵感。

第二天，景昀发起了高烧，他额头贴着散热贴，一脸丧气。

“果然是老了。”

夜修端着粥进来，一勺一勺耐心地喂他。

“什么事让你心绪不宁，和燃梦有关？”

高阶异能者的精神力失控，除了暴动率外，和自身情绪也有很大的关系。

景昀张嘴吃下，坦然地接受自家小伴侣的投喂，看着他的双眼，“不全是，还有你的事。”

“我？”

全身无力，没力气作妖，景昀乖乖靠着，有些挫败，“明明是个小鬼却让人看不透，是不是我病床躺太久，眼力退化了？”

夜修拿毛巾帮他擦嘴，“如果是因为我的事，那你大可不必担心。”

景昀挑眉，“是吗？”

夜修没理会他的质疑，接着自己的话说：“让你看透的话，你就对我没兴趣了吧？”

景昀微愣，坦荡荡地承认，“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