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引起轰动,他甚至负荆请罪,让满朝文武都知道他许将军大义灭亲。
白雪鹤也有些无奈,发愁的皱眉。
“看来许宴不是傻子,也没像爱卿预料的那样谋反。”傅季瑛预计白雪鹤已经看完,继续哂笑道:“而且他们兄弟情深,甚至不惜牺牲亲生弟弟。”
白雪鹤“噢”了一声,原来许宴要将许高置于死地,所以太后才会病重。
“裕王根基不稳,许宴觉得这并非造反的时机,而他也不想放权。”傅季瑛低头,眼睛微眯,似是瞄准般盯着前方,沉吟片刻才道:“朕随便找了一人冒充废太子遗孤,他们也毫无动静。”
“可是铁器毫无下落。”白雪鹤迅速补充,“只要寻不到铁矿去了哪里,就不可掉以轻心!”
“嗯。”傅季瑛点头,问:“既然如此,要不要请荀落过来商议。”
“不行。”白雪鹤飞速回答,“荀将军虽然效忠皇上,可许将军并没有起兵。”
傅季瑛微笑,眼神中露出会意光芒,“那爱卿是什么意思?”
“逼他造反。”白雪鹤照实回答,“下月十五,是许将军的生辰,京城外梅苑开花了,皇上可以为他出城庆祝,顺便让卫大人带兵过去。”
“雪鹤,这你怕是不懂。”傅季瑛笑笑,望他的眼神十分温和,“卫岚虽然是指挥使,可打仗打兵却不擅长,他拿不下许宴的。”
“臣知道。”白雪鹤点头,抬头小心翼翼试探,“许将军知道带兵的是卫大人,才会觉得是皇上授意,同时觉得也没什么好怕,安心准备他的人马,届时,让荀将军等在门外……”
看到傅季瑛一直笑着看他,白雪鹤有些发毛,渐渐敛了声音,退了半步问:“臣是不是太笨了,说的哪里不对,皇上……”
“朕一直在听你说,没觉得哪里不对。”傅季瑛言语温和,“朕怎么觉得,你气色很不好。”
白雪鹤来时并未穿官服,只穿着件家常棉衣,那衣服看着极厚,可腰带于他腰间一捆,还是显着十分纤细。
白雪鹤年纪不大,所以脸虽削尖,但也只是看着俏丽,但他身上那把骨头,才显着瘦的惊心。
“真的吗?”白雪鹤一脸惊异,有些不可置信,“臣还以为是风寒,难道还有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