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奇看着庄晓棠虽然柔弱却还是教养良好的模样,心中也是一叹。
若不是当初的事情,丫头有这样的母亲娇养,也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可是叹息归叹息,他也不会忘了今日来干嘛的。
该的话还是要的,“其二就是,您刚才要谢谢我照料丫头,这个话也有些不妥当的。丫头是我的徒弟,我是她的师傅,她又视我如父,我教导关爱她都实属应当,这个无需道谢。更是无需您来替她道谢,所以庄女士您的礼我受之不起。”
着,宋奇也躬身,将刚才庄晓棠那一礼给还了回去。
庄晓棠心中更是难受,他这是代表女儿来撇清她吗?
她强撑着,不服输的看着宋奇,“宋大队长这话我无法认同,不管顾念她认不认我,我都是她血缘关系上的母亲,我这样的的话自认没什么不妥当的。”
宋奇无意和她争辩这个,他之所以这么不留情面,不过就是在表达他和自家徒弟的立场罢了。
他没有庄晓棠不是徒弟的母亲,他的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都是我徒弟不想认你这个母亲。
所以身为她的师傅,自然看待你也不会用来看待徒弟母亲的眼光来看待你。
他这时听着庄晓棠的话,面无表情的道:“妥不妥当,咱们各自心中都是有一条线在哪里,在这上面也多无益。还是些眼下来,比较重要的事情吧!”
他根本不在意庄晓棠的外强中干,他来也不是为了争论这个的,他的目的是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对顾念这件事上,他们又打算如何做。
庄晓棠看着他没所谓的样,只觉得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一点着力感都没有。
她所在意看重的,对方根本就是不放在心上。
这使得她的坚持尤为的可笑,她都准备据理力争,结果人家只是想要申明一下人家的立场,压根没心思和她深入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