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沉默一瞬，还是开口道：“这次的鱼不会太。”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的员工都是被毒品控制的，你他们下了这么大的手笔，这鱼能吗？”

着，大概了一下方才她遇到的情况。

飞燕听完后怔了一怔，随即咬牙，“这个该死的萧潜！”

顾念心一动，浮现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却还是不敢信，“飞燕，你这话什么意思？”

飞燕却自知失言，不敢将眸得与顾念对视。

顾念面色一变，心中的念头越发清晰起来，她看着飞燕，一字一句道：“飞燕，这个用毒品控制人的方法，是不是从萧潜手里开始实行的？”

“……”飞燕还是不话，可顾念却知道不用再问了，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身晃了一晃，想到刚才在楼下看到的那个面容尚且稚嫩的前台倒在地上抽搐着，甚至去地上舔舐那些从她手上飘落到地上的毒品时的模样。

“萧潜，你这个畜生！早知道如此，上次哪怕就是拼一个同归于尽，也不该放你走才是。”

她的声音中带着滔天的怒火和后悔。

那次她不该让他走的，凭着她和张逸风的身手，要是真的豁出去的话，一定能将萧潜留下。

他一日是zk的当家人，就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多少家庭。

飞燕看着她脸色白如纸，身都晃了起来，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其实萧潜并非是这个方法的提议者。”

顾念惨笑，“他只是决策者对不对？他这个当家人要是不点头同意，谁敢推行这个方法？呵……萧潜，萧潜，萧潜。”

她一连重复着萧潜的名字三遍，心中对他的最后一丝情意也破碎开来。

那些青春时的情意，随着顾念回忆中那一幕幕因为染上了毒瘾的场景时破碎开来了。

她心下一片苦涩，萧潜你就连一点的好，都不能让自己念着吗？

非要一点点的，将曾经那些美好都抹了去，最后等到真的见面时，双方剩下的只有不死不休吗？

顾念眸中一片悲伤，萧潜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当初那个虽然沉默却也很善良体贴的人，难道真的是他伪装出来的？

他的本性难道就是阴狠冷酷的人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