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风闻言轻轻一笑,“头狼,你觉得按照我的性格,我要是百分百的把握,我会干看着吗?”
头狼诧异的睁大眼睛,“连你都没有把握,那该怎么办?就看着他们这么闹?”
张逸风耸耸肩,“不然还能如何?蛮牛的性你知道,执拗又固执,他想好的事情,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这种人你就是磨破嘴皮,他也不见得听你的。所以我也只能在一边看热闹,就看蛮牛自己能不能走出来了。如果他自己走不出来,飞燕又没办法完全放下尊严,将话的清清楚楚,那么他们两个,没戏。”
这件事,张逸风也不是看了一天了,他也研究过该这么推波助澜一把,但是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妥当。
他要是没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是不敢出手的。
因为变数太多了,就怕他们不但没帮上忙,最后却反倒坏事。
“我跟你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蛮牛就像是蜷缩在个龟壳的里乌龟,咱们就是在一边等着他伸头的人。这个时候,就怕是蛮牛自己本来想要将头伸出来了,正在想着要不要出去时,旁边看热闹的人,等不急了。拿着木棍捅了一把,那么结果就是乌龟头不但没伸出来,还缩回去了。你,你让我怎么敢瞎出手?”
头狼虽然对他这个比喻不感冒,却也认同他的这个法。
他和蛮牛战友十年,当然对他非常了解。
他固执又敏感,执拗又自卑,的确是不好处理。
头狼沉吟了一会,“那咱们就这么看着?”
“嗯,看着吧,你要是想要做点什么,不妨从飞燕入手,那边比从蛮牛这边还轻松一些。”
“那你怎么不去,你这人鬼点多,口才又好,你出手应该事半功倍才是。”
张逸风摇摇头,“我啊,我不行。要是别人我去还行,飞燕这里,我不行。”
他这么一,头狼却来了精神,“这话怎么?你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很简单的,你和飞燕共事这么久,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看着热情爽朗,和谁都能称兄道弟。但是她却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她身上有一股野性,让她对于自己做所的什么事情都有种很笃定的信任感。我这种半生不熟的人,要是往上凑,只会被她嘲讽一顿,然后铩羽而归。”
的还真是对,飞燕是对于半生不熟的人,平常聊天话可以,但是一旦涉及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上,她鸟都不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