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舒月白,大概是因为半夜扰邻有点心虚,她住口不唱,转身走了。
她走了,舒月白也打算转身回去。
三楼不能去,这一句话,他觉得可信。
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楼上似乎传来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想要上去,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看自己需要的。
自己需要什么呢?自己现在最想得到的,大概就是回程的车票。
车票!
他突然意识到,上面或许就有车票。
这种感觉,在冥冥中产生,毫无依据,舒月白却非常断定。
但即使有车票,凭自己的本事怕是也拿不到。
死人,是不需要票的。
他控制住自己,一步一步远离楼梯。
中途又去接了一杯温水,整杯水喝下去,平复了心情。
回房睡了。
托去看了一趟的福,那个女人没再唱歌了。
舒月白本以为自己会吓得睡不着,没想到却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他声音逐渐平稳,睡熟了之后。
与他有一墙之隔的圆圆,终于也放了心,不过仍然轻轻地扒在墙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呼吸的,翻身的,各种微弱的声音。
舒月白一夜好梦。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这很不当代大学生。
虽然昨天晚上半夜醒过一次,但早上的时候精神还挺好。
起床洗漱完,就是要穿衣。
满柜子的裙子。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这一次按照自己的心意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哪个男生,没有一点粉色的公主梦呢?
虽然只有在昨天穿过一次裙子,但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扣子,带子什么的,很快就处理好了。
带上假发之后,甚至还想给自己化个妆。
不过他没有这项技能,只能就此作罢了。
下楼去的时候,发现林母早就起床了,已经在张罗一家人的早餐了。
准备的是传统的中国早餐,豆浆油条。
吃早饭的时候,他在桌子上问了一句。
“我昨晚好像听见楼上有声音,咱家楼上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