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身段一定要好,这样就可以为主子孕育更多的小主子,同他一起玩耍,不然自己时常闲死,院子里头空空的,也没什么人可以同他玩闹。
但经过这几天,合须愈发的认为,这姜小姐的出入,还是符合一些的。
只是,只是她整个人,时常让人猜不透。
这一来,姜大小姐的容貌就不必说了,连自己瞧着都心动不已的,西谟定然也寻不出第二个可以与她媲美的倾城绝容了。
这二来,大小姐的身份乃贵为堂堂护国大将军的嫡女,身份显赫,足以同主子相配。
第三,莫说他无耻,但姜大小姐的身段是出其的好,这就不用再说了咳咳。合须面色发红。
但最不符合的一点,便是这个脾性。
大小姐的脾性,是出乎意外的怪。
你猜不到她下一瞬会如何,似那阴雨也似那晴日。
总之,合须觉得,这些倒还可以将就,毕竟主子可是无限的包容她。
但,他总是觉得,姜大小姐似一般的女子相差太大了。
光是她那双眼,就似经历许多一样,无论如何也猜不到她心中想的是什么,让人无法看透。
好似一个谜团一般,惹人探寻。
这样一个未及笄的少女,为何这般的老成,沉稳?
她衣食无忧,哪还经历了许多。
若是在去边疆和亲之前,姜大小姐不是这般还说的过去。
但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的。真真是,让人觉得看不透。
合须唉声叹气了一下,叼着个狗尾巴草,在房梁上看着落雪,也不怕冷的感叹着。
姜瑾一路跟着君无弦来到了书房,他点上了暖香,瞬时温暖安心许多。
“这是什么香?”她问道。
“皇上曾赏的,西域香。”他温润的俊脸,在烛火相称下,愈加清润。
“对了。我以前还同你不熟之时,就听得皇上赏赐你三十西域美人。那些美人呢,你将她们带去了何处?”姜瑾眨了眨凤眸道。
“遣散了。皇上赏赐的美人,均遣散了。”他抬眼灼灼的望着她道。
姜瑾点点头,耳热了一番。
她其实还有些八卦的想问问他,在还没遇到她之前,有没有过欢喜的女子。
若是有,她岂不是很心伤?
但若是没有呢?总之,她便是好奇的想问。
“在那之前,你可曾,可曾倾心过别的女子。”她询问。
君无弦的手微怔,身形似有些僵。
姜瑾的心咯噔了一声。
他这样,是有么?
“姜儿。本候至始至终,爱的都是你。”他的语气,淡然了许多。
看起来,似有些怪怪的?
她眨了眨眼,算了,莫要再多问了。
姜瑾有些心神不宁的在一旁磨墨。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君无弦深深的凝望着她,似要将她看透一般,但却怎么也看不透。
那个疑问,他很想知道,但是,他却想要维持当下。
她真的,忘记了么?
一滴诺大的墨滴下,他心乱了。
“你,怎的了。”姜瑾道。
君无弦忽的,有些不安。
他伸过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一声不吭的拥着她。
“姜儿,姜儿。”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唇,再到她的下颔。
“你做什么,这么突然。”她有些嗔怨。
“你不能,再离开我了。”君无弦的声音有些低哑。
姜瑾觉得他很反常,便探手去抚他的额头,正常、。
她再去瞧瞧他案上的公务,写的皆是官吏之事,也没有异常的。
他为何好端端的这般。
“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实在没底。
但为了安慰他,只能这样。
“嗯。”君无弦浅薄的呼吸带着灼热喷洒着她。
“你别,很痒。”姜瑾推搡着他。
她有痒痒肉,他的呼吸扰在她的脖颈上,都觉得十分痒痒。
“本候要何时,才能得到你呢?姜儿。”他带着低叹道。
她愣了愣,低头看着他。
一片静谧之下,她岔着话茬道:“再不写,墨水要干了。”
君无弦将她的身子扳回去,下颔抵在她的肩上,她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便好。”他在她耳旁轻笑。
姜瑾翻了翻眼,他几时也学坏了。
她无聊,便瞅着他的公务案牍。
无意间,便瞧见了那上头至关重要的几个字:七皇子。
七皇子??这是什么?!
她十分的震惊。
不可能,不可能。
尉迟夜从未养育一儿一女,怎会有皇子,还七皇子?
难道是别国的,还是
?
“这七皇子,什么来头。”姜瑾犹豫着,便指着道。
“皇上的亲兄弟。先皇的七儿。”君无弦回应她道。
原来是先皇的儿子。
这么说来,自从先皇驾崩之后,身为太子的尉迟夜继位,他容不下其亲兄弟,光是她听到的,便是离奇的死了,或是流放了的。
那这七皇子又是从何说来?
她只看到了那至关重要的几个字,并没有看上下文案,便打算继续追看。
但就在这时,君无弦放下笔墨,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姜瑾对上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神,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