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释负重的忙点头。
“你留下来吧,做我的贴身婢女。”
话一说完,一旁的丫鬟便惊诧着,带着埋怨与不甘心。
凭什么呀?她都服侍娘娘这么久了,也暂时顶着个贴身婢女的位子,怎的这蛮夷之女一来,就给她这样一个位子。
实在是太可气,太可气了!
丫鬟愤愤不平着,本还想尽心服侍娘娘,最后能跟着其一起飞黄腾达呢。
结果呢,便是这番景象,着实浪费了她精心的一副苦心。
“多谢娘娘。”清潭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以后,本宫便唤你潭儿吧。”纳兰清如喝了一口茶水,面上温和,心底却如蛇蝎一般算计着。
“是,潭儿叩谢娘娘。”她深深的行了个大礼。
一旁的丫鬟暗暗不平的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新来的么。”
在抬头的一瞬间,对上了纳兰清如阴狠提醒的目光,丫鬟便忙吓得低下了头去,不敢再多言。
那清潭一瞧,以为这纳兰清如当真是个很好的人,心中便舒了舒心。
想着只要在凉国宫中,尽心尽力的服侍这清妃,就一定能好好过活的。
这夜,含烟被赶去了姜瑾之前所住的营帐里。
而姜瑾,则是顺理成章的同仲容恪住在了一起。
“王上为何要将烟娘遣走?”她带着点点的警惕看着掀帘而入的人。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说,为什么。”他面无表情的向着她走过来。
她带着些不自然,坐在床榻上挪了挪。
“你说。若你怀了本王的子嗣,还会不会想离开?”仲容恪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姜瑾听了此言,瞬时心中凛凛。他是想支开含烟,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王上,说笑了。即便如此,阿瑾宁愿死,也不过是一尸两命,绝不会更改初心。”她暗示着他道。
蓦地,忽感下颔一阵吃痛,他伸手狠狠噙住了她。
“你倒是大无畏的很。”仲容恪冷笑着。
“强扭的瓜不甜。”她被迫抬高,望着他。
“本王,便喜欢不甜的瓜。”仲容恪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姜瑾什么也不说,怕惹怒了他,她一个女子的气力自是不如男子的。
“怎么,不说话了。往常,你不是一直对本王针锋相对的么。”他嘲讽着笑。
她的眼神望向别处,一副宁静淡然的模样,仿佛他此举就如个笑话一般,无人关切。
忽的,身子被重重的震到了床榻上,她面容扭曲,捂着发疼的胸口,怒视着他。
“王上要杀要剐请随意,何必如此折腾?”姜瑾的嘴角开始溢出一丝血,格外的鲜红。
只见仲容恪伸手过去,拭去她嘴角的血,舔舐了一下,异常的诡异笑道:“本王便是想要狠狠的折磨你,如此才痛快,不是么?”
恶心!她忍着一丝作呕,强撑着自己。
“王妃知道痛吧。那本王的痛,你可曾知晓?”他的面目阴冷,带着些嗜血的残暴之气。
姜瑾不说话,只是觉得浑身疼痛,无力不已。
仲容恪渐渐的靠近,随即便上了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将她撑在了榻上。
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滋味,欣赏着她此时眼中的瞬息万变,带着不安与恐惧望着他。
“本王欢喜你,你便是这么对待本王的?嗯?”他的大掌在她的身子上缓缓游移着,所经之处,都像点燃了火一把炙热。
姜瑾浑身颤了颤,目光木然的看着他。
见他目中一派清明,她喃喃道:“原来王上的喜欢,便是永无止境的强迫。”
上头的人怔了怔,眼神阴冷道:“得不到你的心,得了你的身子也是极好的。”
她不知被他施了什么术,浑身疼痛的发麻,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且无力发出声音大喊。她怅然的望着头顶的帐子,约莫今夜就要失身与他了吧。
“你不必做出如此视死如归的神情,同本王交好,你应当感觉荣幸之至才是。”仲容恪见面前的人儿唾手可得,便难得的同她耐心的说话。
姜瑾厌烦他在自己耳畔低沉的声音。
她摆出一副死鱼的模样,整个人也不挣扎的望着上头。
“本王,终于要得到你了。”他低头,轻抚着她的发丝。
这时,帐外不放心的含烟过来悄然看着,却震惊不已的掩嘴。
她急中生智的连忙跑去军机处,大喊:“领队,领队大事不好了!”
两个将士将她拦住,不让她进去。
阿远正同将领们商议新的作战计划,却听得一阵微弱之声,连拂开帘子走了出去。
“发生何事了!”他见到了含烟,隐约觉得不妙。
“王妃,王妃她……领队你快去吧,再不去来不及了!”
阿远迟
疑了一会儿,心中狂跳着,眼皮也跟着跳,整个人颤抖着冲向了那主营帐。
此时,姜瑾的衣衫还未被脱去,只是两眼睁睁的瞪着上头的人。
“你这么做,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的是,你那情郎?”仲容恪的眼中染上了一些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