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实情况远比他说的更加的艰难。
无法控制身体的那段时间里,侯平每一分每一刻都在经受着生而为人的最后一段时光。
也就是当年被山匪砍了一刀以后,静静地等着伤口一点点的往外流淌着血液,而身体则在血液的流逝中慢慢的变得冰凉。
身体仍然是侯安的身体。
没有流血,也没有受伤。
唯一出现差错的只有他自己的灵魂。
仿佛仍然被禁锢在最初的那个身体之中,无法解脱。
话已经说开后,侯平趁着今天最后一点控制身体的时间,把自己给弄回了先前的山洞之中,并约好了明日再见。
剩下的宿臻也没心情再去弄什么帐篷,看着天气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便拉着贺知舟在附近找了块平地,铺了层毯子,就那么凑活着睡了。
还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养精蓄锐的好。
两个‘身娇体弱’的人类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旁边还有一个不需要睡眠的小姑娘呢。
霜落气鼓鼓的看着贺知舟睡着之后习惯性的把宿臻抱在了怀里,噘着嘴,就是很不开心了。
就算再怎么的不开心,她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啊!
这么一想她就更加的不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宿臻是在一片毛绒绒之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