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辛沉默了一会声音沉沉的道:“大哥戒酒了。”
“戒酒?大哥?”砚清一愣,之后笑到用完全不相信的口气说“不可能了,为了酒的事情父亲说了多少遍,大哥从来都是敷衍了事,怎么可能戒。”
“真的,”砚辛躺在那里,口气很郑重,“他开刀的时候出了差错,我给他圆过去了…大哥其实很好强的。”
砚清沉默了,然后叹了口气,“我理解大哥。”
“喂!你怎么理解啊。”砚辛看向他。
“有你这么个天才哥哥在我脑门上压着,我想不理解都难,”然后用一种黯然的语气“大哥也是因为我俩才觉得有压力吧。”
砚辛抿了抿嘴,岔开话题道:“可惜大哥不喝酒就看不见他画的美人图,我估计啊,他的医学天份都在画画上了。”砚清白了一眼,继续看手中的手札。
“无趣啊…”砚辛见砚清不理自己,就只能翻着白眼看着房顶,沉默了一会“清儿,我打算出谷。”
砚清抬眼“你还没有束发呢。”
“不管了,谷中好无聊,据说外面很有趣。”说话间,砚辛坐起,认真的看向他。
砚清抿了抿嘴“你想去就去吧。”他心中有些泄气,明明是双生子,为什么自己跟砚辛相比资质就差他那么多呢!
“公子,谷主请两位去正堂。”一道女声从门外传出。
“恩,知道了。”砚辛说,之后开始穿鞋。
“喂!那是我的鞋。”砚清眼睛一撇,不爽的说。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砚辛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大伯。”在正堂,此时年近中年的白老爷子笑着向自己的三个儿子介绍。
“都是很优秀的后辈啊。”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三寸长须,衬托着他俊朗不凡。再看向白砚辛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