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晚上10:30多快1100的时候,沈宴卿坐在卧室窗边看书看得正有些犯困,顾蓦的那辆炫目的土豪金色astonart也终于开进了顾园。
沈宴卿只听到一阵熟悉的车子引擎熄火声音便清醒了几分。凑在窗边朝外面看了两眼,确定是顾蓦回来了,沈宴卿这才收拾了书本,然后洗了把脸,随便换了身枚红色的睡袍。
没过一会儿,顾蓦果然进了卧室。见沈宴卿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并不吱声,顾蓦竟也没主动交谈的意思,长腿一跨,直接走进了换衣间,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跟裤子挂上,换了身墨蓝色菱形暗纹勾金边的棉质睡袍出来。
沈宴卿看着他进自己的换衣间像是入无人之地一般,眉间自觉一皱,却也没有再产生什么不满的情绪。原本这整个顾园就是他顾蓦的,沈宴卿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没有反驳的权利。而顾蓦将他的更衣室搬到楼上跟沈宴卿一起,也是在一周之前发生的事。
沈宴卿犹记得那天顾蓦难得回来很早,只是回来就立刻吩咐了钟管家将他放在楼下的西装都搬到楼上来,而自从那天开始,顾蓦上班之前打领带的工作基本上都落在了沈宴卿身上……
沈宴卿也曾因此跟顾蓦抵抗过,甚至漠视过,不理会过,然而……几天之前的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却是令沈宴卿怎么都不愿再记起。
什么叫白日宣淫?
只看顾蓦外表一身道貌岸然,骨子里却额外霸道又强势腹黑就知道……这男人禁欲起来足可以令所有想要他的女人都望而却步,可是一旦发狂起来,却也着实丧心病狂。
沈宴卿那天早上也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随性所欲”!并且再一次刷新了顾蓦在她心底从本质上就是个蛇精病的认知。
似乎一切符合世道、顺理成章所存在的道德伦理性常识在这男人眼中都只不过是个屁,全部都一文不值。
这会儿,沈宴卿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顾蓦悠闲自在,大摇大摆的从她的更衣室里面走了出来,头都不抬,就这么直接去了浴室……沈宴卿心中莫名一阵窝火。
可是想了半晌过后,她又觉得如果真跟顾蓦置气,想必那还真是永远都气不完的。